一个不备叫其给扑倒在床上,但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也立马出手还击回去,两人当即纠缠扭打在一块儿。
再说那胖子虽然对男仆动辄打骂,随意虐待,但对于美人儿却是疼爱有加,最是宠溺,担心两名漂亮可人的女仆伤着了,要是破了相那可是不美。
他忙不迭要来劝阻说和,岂料其人劝架不成,混乱中反被扯破了衣衫,肥脸上被挠出了抓痕,更不知是被谁人给一脚踢中,踹到了床底下去了。
房中一时充斥着尖叫声、怒骂声、痛嚎声、裂帛声、杯盘落地的摔打声,声声不断。
只见得那两名女仆扯发扇脸,抓挠掐咬,把那浑身解数,撒泼手段,尽皆往对方身上招呼,转眼间狼藉一片,相互撕逼不提。
可惜的是兰斯洛特已然走远,房中几人后半程的谈话干架却是并未有听瞧见,否则的话事情当可得见眉目,且如此有趣的场面殊为难得,他兰某人可得要留下来好好的观赏一番才行。
……
老伯爵并未有如兰斯洛特所想般去入睡安寝,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如此深夜,其依然硬挺着垂垂老朽的身躯,于顶楼的办公室里处理政务文件。
只见那办公室门口左右有两名持剑卫兵站岗守卫,室内门旁有着仆从待命,听候差遣,而那老管家亦是侍立于办公桌台旁,为老伯爵递整文书,斟添茶水。
老伯爵的夫人妾室等早已过世,他也已不再使唤女仆,因觉着用起那女仆来没有那男仆手脚利索,好使唤。
再说他年纪也实在是大了,早已是不能人道,况且常言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因此也便就把女色给戒了,实则是看得心痒也吃不了,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老伯爵只一心将余下的时光投入到政事中去,以求巩固好这份家业,便于他死去之后儿子能够接下一个好盘口,将大好局面维持下去。
其实他也是无奈,两个继承人中,大儿子脑满肠肥,草包一个,似烂泥团地,着实是扶不上墙去,连他自个儿都有些怀疑那究竟是不是自己下的种,是不是自家婆娘偷了人?
至于那二儿子么,表面上看起来那是相当的完美,但他人老成精,眼光更见毒辣,且知子莫若父,如何会看不出其人内里的阴郁深沉,幽邃凶险之处连他这个当老子的都有些猜之不透,拿捏不准,心生忌惮,倘若是将家业交到其人手里的话又焉知是福非祸呢!?
而若将家业交到二儿子手上果真是祸而非福的话,那倒还不如就给了那败家的大儿子来得好过些,反正也够其败上一辈子了,到时找个能干的家臣辅佐打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孙辈中能出个有才能的便又能重新振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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