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云收雨散,风和景明,仙人抚摸着这朵漂亮的花,吻了吻花瓣上的露珠。
“相信我。”仙人吻着小花苞说。
“太晚了,该回去了。”一顿饭从九点吃到了十一点多,丁灿终于撑不住了。
“灿姐,我敬你一杯。”萧景芝脸有些微红,却并不失态。她一直在给丁灿敬酒。
易安忍不住小声说:“萧总,别喝了。”
易安今天话不多,基本都是萧景芝和丁灿在说话。说到一些事关公司高层的事情,两个人也丝毫不加掩饰。
说到了廖东,萧景芝看了易安一眼。
易安惊慌地低了低头。她想,是不是萧景芝还在记恨她这件事?
“他走的是公司的账,”丁灿抿了一口酒说,“之前给那女人买东西,还不敢这么嚣张。”
“我知道,”萧景芝非常平静地点点头,似乎还有点看好戏的意味在里面,“等明年。”
廖东持有的股份,是很令人忌惮的。
“明年他就可以分到很多钱,去过他的逍遥日子了。”萧景芝懒洋洋地说。
易安支着耳朵听。萧景芝执着酒杯的手指,还是光光的,没有戒指。
“不行了……”饶是丁灿酒量不错,也经不住萧景芝这么灌她。
“我今天才知道那孩子是你弟弟……”丁灿醉醺醺的,抬手指着萧景芝,“你说你,怎么不告诉安安呢,知道她多难过吗?”
易安一愣,抬头看了一眼丁灿。丁灿似醉非醉,摇摇晃晃,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们回家安安……”丁灿把手臂搭在了易安的肩膀上,易安赶紧扶住她。
“我送你们,”萧景芝说,“司机就在楼下。”
“啊……好,好吧,麻烦你了萧总。”易安扶着丁灿,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头发理了理。萧景芝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过烂醉如泥的丁灿,示意易安先出去。
把丁灿抬进了她家,萧景芝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有些乱了,她看了一眼给丁灿擦脸的易安:“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易安没看她,“我照顾灿姐。”她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不礼貌,就赶紧站起来,微微弓着腰说:“谢谢萧总,真的不用了,我今天就住这里。”
“不行。”萧景芝拿起了电话。
萧景芝坐在沙发上,易安在卧室照顾丁灿,又是喂水又是擦脸擦手,折腾了好一会儿。
从卧室里出来,易安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位穿着唐装的阿姨。
“这是?”易安迷惑道。
“这位是宋阿姨,她会照顾灿姐。”萧景芝面无表情地说道。
易安不懂萧景芝为什么还要专门请阿姨过来,但是看着阿姨很有气质也很慈祥的样子,她也就放心了。
萧景芝对自己的朋友真好。
易安心想,如果今天,喝醉的人是自己,萧景芝也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跟我走。”易安跟着萧景芝坐进车里,她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成了萧景芝送她回家了。
两个人坐在后座上,司机在前面。
套装包裹着萧景芝颀长优美的身段,易安低着头不敢看她,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丁灿对你很好?”萧景芝的声音还挺温柔的,跟那年,她说要供她上学的时候一样温柔。
那时候旁边有摄像机,现在没有。那时候易安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只能那么怯怯地看着萧景芝,现在她已经成了大人。
“嗯,灿姐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易安的目光很柔软,萧景芝的心安定了一些。亲姐姐?听起来倒是很形象。
萧景芝唇边有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之前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萧景芝问道。
“什么?”易安涨红了脸,她以为自己是偷偷跟着。
“我都看到了。”萧景芝说。
“我……”易安低着头,心脏砰砰直跳,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以后不要了。”萧景芝说。
易安的肩膀塌了下来:“好……好的。”
萧景芝没有这么“正式”地跟她说过话。好像她在萧景芝的眼中,就一直是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公司旗下艺人,疯疯癫癫,异想天开。
“廖东是怎么对你的?”萧景芝吻得这个问题,让易安彻底地慌了。
“什么都没有!萧总,廖总什么都没对我做过……”确实,她装疯卖傻逃过一劫,廖东亲都没能亲她一下。
“我知道。”萧景芝那年在乡下看到她,就知道她眼睛里的东西叫做倔强。
易安不禁翘起了嘴角,她不知道萧景芝为什么突然对她和颜悦色。不过一想起许开丞貌似是她弟弟,廖东和她也没感情,易安就忍不住地高兴。
“这么高兴?”萧景芝看她一眼。
她没等说完一句话,就看到手机亮了,接起来一看,是女儿。
“我一会儿就回去。”她低声跟保姆交代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能不能行,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