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吧,说走就走事先没有任何先兆,就连程旭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远在北京创世总部的谭辉也在奇怪,这个王重阳到底要做什么,王重阳将蓝星开的热火朝天,现在的蓝星不但部门齐全,而且大量扩员,每个部门都成天的在忙碌好像生意做不完一样,可据他所知蓝星唯一接到的一张合同就是j省国安局的住宅楼,按王重阳的报价最后能挣到二三十万顶天了,就这点钱如何维持一个庞大公司的运作呢?简直令人费解。
现在那个程旭居然又启程前往美国,简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算了这种事还是交给赵常新去想吧,自己的任务就是获得情报,当然还有主持房地产开发。随着各种限制房地产开发的条令出台,谭辉嗅到了一种紧张的气味,似乎要发生些什么,但是一时又捕捉不到,就好像王重阳一样,你知道他会反击但是不知道何时何地从哪里出手。
远在yb大学的张乾坤和戴建铭同样不轻松,自从两人署名的论文在国际期刊上发表后,生物学界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辩论,支持者有之,反对者亦有之。
支持者认为两人的论文立意创新,设计合理,巧妙地利用了抗原多靶点的特性,通过基因芯片多重定位,提高了检测肽类激素的准确性。而反对者则持怀疑态度,认为两人的论文立论不足,数据不全,没有先例可以遵循。
对于接踵而来的各种评论,戴建铭和张乾坤显然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他们没有预料到几篇论文会造成范围如此之大的辩论,国内凡是与之相关的学者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进来。最让两人头痛的是他们的论文和某些专家提出的数据及结果背道而驰,反对的呼声越来越高,这直接影响到了专利和生产批号的申请过程。
“这些都是他妈的是什么专家,这还叫不叫科学!”张乾坤咒骂道,实验室里的人则是沉默,这些人都是张乾坤和戴建铭师弟级的,并且大都受过王重阳创世的资助(王重阳有了钱虽然张狂,但是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和朋友,否则现在他早就时光杆司令了)并且经过严格挑选才进入实验室的,他们崇拜两人,更崇拜王重阳。而论文发表时的喜悦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争论没有结果,药监局以此为由没有批准试剂盒的生产,专利的申请也难产了,那么产品的生产也就更是无从谈起,刚刚扩建的药厂只能处于停工状态,问题是他们很有可能会错过奥运会这个最大的商机,崛起的日期会被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张乾坤和戴建铭忧心如焚。
“好了,骂完了也就消了气,你在韩国就没有学术**,就没有作假么,到处都是一个样,做好自己的无愧于心就是了。”戴建铭在一旁安慰道。
“这是什么话,建铭你刚上大学时的那股子认真劲去哪了?”乾坤牛脾气一犯可不管你是谁,那老牛似的大眼珠子一瞪比灯泡都亮。
“什么话,实话,你太单纯了,涉世不深,跟本不清楚国内的学术界都什么样子了!自从科研成果和职称,奖金,名誉地位挂钩以后,抄袭作假之风就席卷了整个中国的学术界。结果每年国家虽然拿出大量的资金鼓励科研,但是更多的是资源的浪费,人才的浪费,建筑行业有重复建设,科研领域又何曾不是,单纯的模仿国外技术,无意义的政绩工程,有才能的被压制,碌碌无为者却身居要职,你让我认真,我跟谁去认真啊,你去看看那些所谓的科研泰斗们有几项技术应用于实践了,你再去问问那些企业家,他们为什么不依靠国内技术而是单纯的仿制!不仿制不行啊,因为你中国人吹牛的多,干事的少,作假的多,认真少,虚伪的多!”这些年戴建铭可是深受其苦,要不是有王重阳的新秀基金恐怕他一辈子也别想出头,永远是导师的工具,领导的踏脚石,此时一口气发泄出来让张乾坤听得目瞪口呆,虽然这些事他不是没有耳闻,但是毕竟不像戴建铭感受的那么深,所以稍遇到挫折才这么激动。
“你们俩干什么呢,走廊里就听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打架呢?”小师妹张琦笑吟吟的出现在两人身前,说话的是他的父亲张院长。
“老师!”张乾坤和戴建铭见到了张院长都低下了头,张院长曾是两人的授课老师,由于其刚正不阿,极受学生们的爱戴,虽以毕业多年两人见了张院长犹如耗子见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