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晚让他好看!”一想到卢书澈脸上的笑意,秦珂茵心头的火苗蹿啊蹿的直至最高处,阴着脸放下狠话。
“小姐,其实大少爷这样也好。若是换了个不知世事的,咱们可不定要走多少弯路。”卢晋成虽然也不失为一个好对象,可是李氏太强悍,老夫人又不是个好相处的。算来算去,倒不如找弱势点的卢书澈结为同盟。
都说患难见真情,她家小姐还小,没必要一早就身陷两方争斗。来日方长,她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筹划。本想着待到日后时机成熟,由她们一手扶持上位的卢书澈会记着她家小姐的好,进而善待她家小姐。现在看来,卢书澈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简单。不过也好,为她们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功夫,许是另一番生机。
“哼!再聪明还不是照样被人算计的无力还手?我就不信他真的有后招!”要想制住李氏和卢晋成,哪有那般容易?就算是老夫人厌弃了卢晋成,还有卢天这个一家之主顶着不是?要说偏心,卢天比起独断专行的老夫人来,亦是不妨多让。
“既然小姐不信,咱们不如拭目以待?”想着卢书澈那时的神色,周妈妈也不和秦珂茵争辩,话语中带上了几分期待。没有把握,卢书澈不可能应下承诺。她家小姐这次,怕是真的要认栽了…
看就看!她还怕了卢书澈不成?秦珂茵撅起嘴巴,愤愤的扭过头不再多说。
“祖母,这便是知府家的马少爷。”带着马熙安来到老夫人的面前,卢晋成稍显得意的扬高了语调。他的计划完美无缺,甚是缜密,怎会任卢书澈轻易逃脱?
“马少爷大驾寒舍,实乃稀客。来人,上茶!”不过是些许银子,这知府少爷居然真的寻上门来了?老夫人眼神微眯,细细琢磨着如何安抚住马熙安。
“卢老夫人言重。学生应晋成相邀前来卢府,多有叨扰,还望见谅。”一副迂腐书生的模样,马熙安似乎也并未将丢失钱袋一事放在心上。
“祖母,有关熙安丢失钱袋一事,咱们卢府怎么也该给个交代才是啊!”在内宅,老夫人大可一力保住卢书澈。可事情涉及知府衙门,怕也没那么简单息事宁人。一想到卢书澈立马就要倒霉,卢晋成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喜色。
“说起此事,老婆子不明就里,尚且存在不少疑虑。不知马少爷可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不知可否告知一二。”冷厉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卢晋成,老夫人将注意力尽数放在了并未主动挑起事端的马熙安身上。
听着老夫人的问话,马熙安却是令人诧异的露出了尴尬之色。左右张望了一番后,不好意思的回道:“其实学生对此事也不甚明了。事情的缘由便是晋成无意间从书澈兄的书袋里看到了学生的钱袋,故而引发了后续的事端。”
“哦?也就是说,并非马少爷察觉钱袋被丢,而是咱家晋成…”说到卢晋成的名字,老夫人的眼底冷光乍泄,精光闪烁。即便是无所不用其极,卢晋成也不该将整个卢府的颜面放在地上踩。此事闹到现在,早已不是简简单单的陷害事件。倘若一个不小心,卢府的名声定将大损!
“是。除了书本,学生一贯不怎么理会旁的事的。”咧开嘴角挠挠后脑勺,马熙安笑的极为憨厚,甚至透着几分呆傻。
原来是个书痴!心中有底的老夫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话语中便透出了不再压抑的轻松:“依老婆子看,这中间许是有什么误会。马少爷也知道,咱们卢府商家出身,实实在在不可能缺了银子。书澈又是长子,万万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这样吧,老婆子这就派人将书澈唤过来与马少爷当面解释如何?”
“这样自是极好。书澈兄学识渊博,堪称君子。学生也觉内有蹊跷,不敢轻言定论。”赞同的点点头,马熙安的好说话实在出乎卢晋成的意料之外。这个书呆子不是该一根筋的死磕到底,认准卢书澈偷了他的银子吗?怎么会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听老夫人强词狡辩?
“徐妈妈,去,把表小姐也一并请过来。”眼见卢晋成又欲生事,老夫人只管吩咐心腹前去寻人。这些日子秦珂茵的本事她也算有所了解,对付卢晋成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看似呆傻的马熙安,就看卢书澈如何应变了。实在不行,就只能双手奉上白花花的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