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受了不轻的伤。”
秦菲咬着牙挣扎几次才在萨雷的帮助下起身,“怎么不早弄醒我,我睡了多久?”
萨雷赶紧将短裤给秦菲系上“不久,就一会儿。”
秦菲几步走到角落,抓过自己的大包将医药箱拿了出来。萨雷猜想他又要用那个古怪的箱子,也不多言,乖乖的按着秦菲的要求吩咐人烧热水去了。
秦菲在班尔特的搀扶下走进了托乐嘉的帐篷,班尔特的雌性益达纱哭的眼睛红肿,却没见他们的小女儿,想是有其他人在照顾着。她看见秦菲进来,一把就抓住了秦菲。
“救救他,秦菲求求你救救托乐嘉吧。”说着益达纱忽然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秦菲干嘛叫来几个雌性,将益达纱带到其他的帐篷照顾,自己则走到托乐嘉近前,查看伤口。
看到伤口的时候,秦菲悄悄的松了口气。虽然托乐嘉的肚子上,被划开了一条五寸来长的伤口,因为他掀开了裹住伤口的兽皮,鲜血还在不断的涌出。不过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到内脏。帐篷内只插了一根火炬,秦菲觉得不够亮。又叫人弄了三根火炬,分别插在指定的位置,直将帐篷照的通亮。
秦菲留下鲁玛和班尔特打下手,将其他人都撵出了帐篷。他洗净手,打开急救箱,开始进行救治。
各种小东西看的鲁玛和班尔特眼花缭乱。几次想问又怕惊扰了秦菲,耽误了救治。
秦菲先是用银针封住了班尔特的几个穴道,减缓他的流血,顺便让他继续昏迷。接着开始消毒、缝合伤口。鲁玛和班尔特惊骇的瞪圆了眼睛,进门送热水的萨雷,也差点惊的打翻水盆。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方法,秦菲居然能用一条细细的东西,将大而深的伤口密密缝合。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兽皮上缝补。
秦菲独自做着缝合,没有任何的助手,所以他必须一边缝合,一边做着相应的处理。他本身又多次与飞兽缠斗、搏杀,被摔伤的那些位置无比的酸痛,直到伤口完全缝合,秦菲已经满脸汗水。
秦菲没有时间擦汗,迅速取出喷雾消毒剂,对着伤口喷了几下。在火光的照耀下,萨雷等人看见有一种薄薄的透明物质,迅速的在伤口处形成。秦菲看那快速生成的薄膜,已经将伤口整个包裹在内。又拿出个半透明的新型术后专用透气绷带,贴在了伤口上。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秦菲给托乐嘉打了一针抗生素。让鲁玛找几个细心的雌性,将他说的药草仔细的熬了,天亮的时候再给托乐嘉喝,又让他们多煮些淡盐水,慢慢喂给受伤的雄性们。就忙着去查看下一个伤重的雄性。
秦菲没时间给萨雷几人解释自己古怪的救命方法,几人也没有打扰秦菲的救治,只是全力的配合着。
一直忙到天光大亮,秦菲终于将最后一个雄性需要缝合伤处理完。他先前跟几只飞兽搏斗,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却也疲惫不堪,一身的酸痛。又忙着救治受伤的雄性,眼下脸色惨白,嘴唇更止不住的抖着。萨雷连忙给他灌了两口热水,秦菲的脸才算略有人色。
萨雷看他的样子更是心疼的要命,跟鲁玛打了个招呼,抱着秦菲回帐篷。还没走进帐篷,秦菲就在萨雷的怀里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