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鳞泷左近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上下打量着健康的不得了的鼬,突然心中倍感安慰,“这真是鬼杀队之福气。”
鬼杀队的主公都是英年早逝,产屋敷家族身上背负的诅咒仿佛无人能解,即便是和神官家的女儿联姻,也只能勉强延长生命。
但是,面前的少年就是变化。
鳞泷左近次想到炭治郎和祢豆子,更是觉得与鬼抗衡了几百年的日子要发生转机。
一行人上了山坐在鳞泷左近次的小屋中后,前水柱更是对鼬赞不绝口。
在鳞泷左近次的眼中年仅五岁的鼬,表现的宠辱不惊、不卑不亢,并且上山路上看见陷阱时也是处事冷静,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鳞泷左近次想不愧是主公的幼子,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其父的风采。
鼬注意到了鳞泷左近次打量的眼神,对于鳞泷左近次的想法鼬都不用动脑就猜得到,很显然这位能力很强的培育师误会了他的设定。
他真的只是一条咸鱼,和救世主没有任何关系。
“鳞泷左近次先生,关于您之前的传话,耀哉心中多有担忧又因身体不便,只能委派我代他前来,同时耀哉也让我代他向您问候。”
产屋敷天音首先表达了产屋敷耀哉对鳞泷左近次的问候,接下来她就要咨询此行的目的了。
一旁的霞柱时透无一郎偷偷的打了一个哈欠,天音和鳞泷左近次所讨论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有些太过于无聊,更主要的是不管他们说了什么,无一郎也无法记住。
于是无聊的霞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鼬的身上,他打量着脸上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的鼬,开始思考鼬到底是在听两人份的谈话还是在放空。
他歪着头面无表情盯着鼬,总觉得一本正经的团子鼬看起来可爱极了。
天音太过于了解幼子和时透无一郎,看他们两个无聊就把人打发出去自己玩耍,顺便叮嘱要注意安全。
产屋敷天音非常放心狭雾山的安全问题,这里虽然没有紫藤花却有曾经的九柱之一坐镇,并且一路上多是机关,鬼还不会追来这里作恶。
对于和时透无一郎一起“玩耍”的建议鼬内心是拒绝的,偏偏把天音的话当做了任务的时透无一郎对他主动的伸出了手。
看着天然系的霞柱伸到面前的手,鼬在心中长叹一声。
他按照所有人想象的那样,把手搭在了时透无一郎的掌心中,借力站了起来。
按照鼬的想法,站起来之后他只需要跟在无一郎的身后一起离开房子就好,谁承想天然系的时透无一郎不按常理出牌。
无一郎想到鼬不倒翁的走路姿势,有些担心外面崎岖的山路会磕着碰着白馒头,于是他二话不说的抓住鼬的手,把人扛在身上向产屋敷天音和鳞泷左近次点头,转身就以最快的速度窜进了树林之中。
鳞泷左近次看着时透无一郎和鼬远去的背影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怎么看都觉的鼬是被强行带走的,还是不情不愿的那种。
“天音大人真的没有关系吗?”
产屋敷天音眉眼弯弯的看着霞柱和幼子,“看起来鼬真的很喜欢无一郎呢。”
……
趴在时透无一郎的肩膀上鼬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颠了!
时透无一郎身体瘦弱,虽然肌肉非常的匀称,但是肩膀上却都是骨头。
肉乎乎的鼬小幅度的蹭了蹭,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所以说时透无一郎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
其实出了门的时透无一郎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想要换一个地方和鼬一起发呆,而且最好是风景不错的地方。
最终时透无一郎找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落日的黄晕照耀在了鼬和时透无一郎的身上,无一郎仰起头看着慢慢消失的太阳,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鼬站在巨石的下面活动着腿脚,团子的伸展运动在无一郎看起来有趣极了,不仅没有任何的条理性,反而像是一套独创的丸子操。
等到最后一缕阳光即将落下之时,时透无一郎也闭目养神的躺在了石头上面。
而就在这是狭雾山中突然起雾了,雾来的并不寻常蔓延的速度也很快,等到时透无一郎察觉准备带着鼬离开的时候,他却发现鼬……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