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什么的都不能用差的,所以,相当舍得为将士花钱。
皇帝大把洒钱,还是往这营洒,自然会有人有议建。但皇帝这些年执政的手段,也让一些文臣不敢对重武的事有太大的微辞,去岁边关发生过一次小规模的冲突,一些提议给些银子打发的文臣,虽没有被摆官,只是皇帝用了更损的招,把文臣一大家子,不动声张的扔到起冲突的边关,待人再回来,没一个敢说花钱买太平,一个个扯着脖子,叫着,打,狠狠的打。
起初同僚们也不知这些大臣突然消失,又突然回来发生了什么,看他们叫着要打的时候,同僚看他们的眼神,就跟看疯子傻子没啥区别,有同好去问,那几位大臣一个个面黑禁言,没有一个愿意谈的。其他大臣知道几位被扔到边关,还是他们中的一位,在和同好喝酒,一不小心喝多后,大吐苦水,把在边关过得如何苦,当地的百姓过得是多么的槽心,还有百姓如何骂阻止打仗的文臣,百姓咬牙切齿的样子,说文臣一个个都不想当良臣,成天不给皇帝正确的引导,尽教皇帝学些不好的,不管老百姓死活,这些的官,应该浸粪坑。
那位大臣说,如果不是在边关体会当地百姓的生活,他若是听到这样的话,绝对会不让那些百姓好过,但……说到这里,大臣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悲切,“我……我亲眼看到那些外族人,如同疯狗一样进村抢粮抢值钱的东西,抢女人,抢孩子,若是体弱的孩子,或是哭闹的孩子直接往地上扔,当时我恨啊!恨自己不是武将,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大臣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酒桌上的同好全都沉默了,他们虽贪钱,却仍是有一些良知的,听到这样的事,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但一时的良心触动不代表,他们愿意看到皇帝大把的洒银子给军队,他们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几位大臣觉得自己人言轻微,便想寻个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的。王大人是首选,说服的王大人的理由就是要皇帝的钱可都是王大人的小儿子赚的,再挑拨一下,如果皇帝没给指纸,王大人的小儿子也不会给人做男妻,以至于断子绝孙。不过,相对的,无法说服的理由也在此,王大人的小儿子进的是将军府,从表相上看,王李两家相处的还不错。
跳过王大人,能说得上话的便是新晋的几位内阁大臣,只是这几位……他们虽然和王大人关系不似很好的样子,但是他们怎么看都是坚定的跟着皇帝的步伐。皇帝说东,他们绝对不往西,想要说服他们,搞不好还会被他们说服。
再之后的六部,除去户部和礼部,其他都指望不上,而户部的几位头已经换了多次,不是吃相不好,就是太会抠,成天想着从皇帝的私库里抠钱出来,以至于皇帝对户部相当的不满,而现在的户部的头,不多言不多事,把国库看得死死的,他们的油水是一少再少,指望户部的抠们,还不如指望礼部,只是礼部……比他们还没说话权。想要成事的大臣互相看了看,均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放弃却又有些不甘。
这些大臣的打击是一个接着一个,这边皇帝洒钱的事还没想好应对之策,皇帝又来了新招,让户部出钱,他要修建长城,范围也划好了。几位大臣以为户部的几位抠们,不会那么痛快的同意,却不想户部的几位立刻报上国库的库存,还说他们会把修长城费用尽快清算出来。
几位心里不爽的大臣,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尤其是皇帝听完钱数后,还道连海上城墙也要往外修一修。差点憋出内伤的大臣可也不敢说什么劳民伤财的话,他们敢说,便是脑袋不搬家,怕也会领教皇帝各种招数,现在他们便是憋出内伤也得受着。想着这一切的源头,他们恨不得让王修晋消失,没了皇商给皇帝赚银子,皇上哪来的底气,对他们不倚重,到时还不是他们说什么,皇帝便是心里再憋屈也得忍着,历朝历代便都如此。
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王修晋揉了揉鼻子,他怎么觉得有人在背后念叨他,还不是好事的念叨。
“小爹爹,抱。”软软的糯糯的声音,伸出来的小手,让正揉鼻子的王修晋立刻接过仆人送上的湿布巾,擦了擦手,然后才把娃娃抱起,“哟,爹爹的小棉袄,今儿下学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