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夫人也是个蠢的,王夫人生了三个孩子,老大与春家结亲,老二与宋家结亲,老三虽说还未成年,但先皇在位时便玩笑般的指了婚,而新皇登基之后,便做准了婚事。不提未结亲李家,就是宋家在文官未出种种事之前便高出春家,更别提现下皇上横竖看文官不顺眼,春夫人若是聪明些,便应该学会低调做人,而不是四处张显。
四皇子对这个旁系的娘舅没啥感情,更不会有何特别的照顾,可就是这般,春夫人仍觉得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的四皇子,日后坐上了那个位置,他们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王女婿不得靠着他们往上爬,而王家的产业还不是春家的囊中之物,想想不久后春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而她再被封个什么夫人,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春夫人并不是完全蠢的,至少在品级大过她夫人面前,仍知谦虚。比如说,在宴会上遇到性子直爽的宋夫人,她就要装得跟孙子似的,便是依仗她是受宠着的四皇子舅母,也不敢在宋夫人面前直起腰。
宋夫人听说春夫人最近十分张扬,又听着传出的话,她家虽没想过王家那点家业,却也不爱看春夫人得瑟的样子。儿媳妇更是对春夫人的明里暗里的表示能在王修晋的粮铺和油坊说得上话的事气直翻白眼,若有人信了,可真真是没脑子。只是明知弟弟不会拿春夫人当回事,王琇芸仍是生气。见儿媳妇因春夫人而气愤,对儿媳妇十分喜欢的宋夫人,自然要出手给儿媳妇解解气。
打见到宋夫人后,春夫人总觉得被人似乎在议论她,起初还是小心翼翼的背着她,可没多久,那些议论她的人便明目张胆,甚至还有人打趣的问她,能不能把他们家的侄子安排到油坊,寻个清闲的活计做做。把春夫人憋得脸痛红,本想直接应下,可想到还没见女儿,春夫人立刻把话圆了过去,只说过几天去看女儿,便把这事跟王家说了。春夫人的话落,四周的人全都笑了,便是那求人的也跟着笑出了声。春夫人被大家笑得直扯手帕,心里气得不行。
等回家之后,春夫人便冲着儿子大发雷霆,命他备马车,明儿她就要去趟王村,问女婿要王家的粮铺。春家大少爷听到母亲的话,看着母亲的眼神如同看怪物,且还直白的开口问道,“母亲,可是病了?”春夫人被儿子的问题气得仰倒。
春大人被大儿子从别的院子寻了过来,听完大儿子的话,春大人冷冷的看着夫人,难怪最近同僚看他的眼神越发的奇怪,原因出在这,“你,可真是个搅家精!”春大人抖着手指,看样子气得不行。“从今儿起,你不准备出院子半步,若敢出去,老夫便送你一张休书。”
春大少爷被父亲的话吓到,他只是想请父亲过来劝说母亲,却不想父亲直接将母亲拘在院内。春夫人也被吓到,等反应过来,便要扑上去,大叫着“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不是,是不是哪个小妖精吹了什么风!”
春大少爷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忙让丫头把母亲拉住,又在一旁把父亲劝走。春大少爷清楚这些年父亲对母亲越来越不喜,若不是因为妹妹的关系,父亲不会对母亲容忍至今。
春家发生了什么,王修晋不知道,倒是从专程过来的姐夫那听说了一些关于春夫人在各种场合说的话,对此,王修晋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也不知春夫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起他的家业,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财物。
“不生气?琇芸可是气得不行。”宋弘毅见王修晋没啥反应,心里暗笑妻子白白的气了数日。
“为何要生气,她若能抢了去,是我没有能力守住产业。”王修晋笑言,“何况她所依仗的只是嫂子又一举得男,认定会过继给我而已,但事实是我并没有要养孩子。而春夫人所想要的并非我的粮铺,而是油坊。”
宋弘毅倒吸了口凉气,“春夫人这里没有问题吗?”宋弘毅指了指脑袋,油坊可不是王家的产业,虽说他知小舅子每年会分走不少的红利,但油坊可是实打实的是皇上的,而小舅子顶多算是油坊的总掌柜,春夫人居然动了油坊的心思,胆子够大。
“我非大夫,怎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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