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的主意。除了这些,信中还有嘱咐让李菻善注意身体的话,看得李菻善心里暖暖的。
李菻善心情好,身上便没了上过战场的煞气,反倒添了些许柔和,让在场的人都好奇,王修晋留的信里都写了什么。把信拆好放到胸口,一抬头便对上数双好奇的眼睛,李菻善本能的护在胸口,怕信被人抢了去。
“咳,去凉州事情可有了结果?”李老将军轻咳了一声,把话题转到凉州之事上,虽然他也很好奇信中的内容。
“回祖父,有些已经查清。”李菻善已知京城不少官员被围在家中,“父亲,那些被围的几位大臣中,可有见人往出送信?”若不是这些大臣送信,那么偷袭他们的人,是另外一股势利,想要借到杀人,还是说凉州知府隐瞒了谁?或许是他也不知,还有他人?
“只许进不许出,四处被围得连虫子有爬不进去,谈何送信。”此次派去围的军汉出自李宋两家,和御前侍卫。“可是出了什么事?”
“回京的途中,被偷袭数次,偷袭者舌头被拔,虽能发声,却不能发出准确的音。”李修晋把遇袭的事向长辈们说了一遍,“那些人应该是冲着知府几人,想要灭口。”
“好大的胆子。”李老将军脸色相当的不好。这是把安全的送进京,没出差,若当真在半路被偷袭成功,回京之后,可就不是丢了几个犯人的事。“好一个一箭双雕。”
“父亲的意思时,对方为杀人,也为将咱家推到风口?”李俊弛反应的最快,把猜测说出了口。其他几人闻言全都看向老爷子,见老爷子点了点头,几人都倒吸了口气,然后又纷纷看向李菻善,“那凉州知府都交待了什么?”
“京城给他写信人的名字,要粮的数额,给他的价钱,至于粮的去各,他说不知情。但是他却猜测粮是运出关。”李菻善把没有瞒着家人,“之所以这么猜是因为截了修晋的粮之后,过来接受粮的人中有两人说话不像是大梁的官话,他便没把粮全给出去,留了半车放在粮仓里。”
“倒是有些小聪明。”李老将军点了点头,“菻善一路上辛苦了,回去洗洗,早些休息,明日早晨随祖父进宫。”李老将军倒是想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在刘大人的事还有余微时,冒着大不韪而为之。
返回梧县的王修晋到了家才知李菻善回京时遇到的事,在心中十分的惊讶,他没把截粮的事想得那么复杂,他以为就是当地知府贪银,至于京城围大臣,明显的是围而未罚,未必是因为截粮一事。现在看过信,王修晋觉得,活了两辈子的他,脑洞还是太小,还是太天真单纯。
关上书房门,王修晋把信里的事和父亲聊了一下,王涣之脸色不好,拿起笔便在纸上写写画画,他觉得能派出一批接着一批的杀手,首先需要有钱,其次官位不低,甚至是皇上亲近之人,也有可能是军汉之中了出现了叛徒,若不然对方怎么可能会知道行走的方向。
王修晋的猜测和父亲差不多。
“养杀手的人,或者是此次偷袭指挥的人,头脑不简单,若是他们的行动成功,那就是一箭双雕。”王涣之眯起眼睛,把成功之后会发生的事向小儿子讲了讲。
王修晋倒吸了口气,然后拱手行礼,“听父亲一袭话,圣读十年书,儿子仍需努力。”
“让你去学堂读书,跑得比兔子都快,现在才知努力也不晚,从明日起到年前,便每天都去学堂读半日书。”王涣之一直觉得小儿子比大儿子聪明,也希望小儿子能去科举,可,自从把当家管家之事丢了出去后,便发现他说话一点儿用都没有。
“是。”王修晋从父亲的书房出来之后,便不停的反思,可能是这几天做事太顺利了,以至于,现在做事有些顾头不顾尾,父亲讲的一箭双雕,他应该能想到才对,然而却被他忽略了,他现在似乎有些发飘,这样非常的不好,必须让自己沉淀下来,不然,以后会如何,他自己都无法想像会是什么样。
王涣之有些意外小儿子痛快的应下,待小儿子出去之后,便立刻为其挑选几本适合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