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起床方式不对的王修晋睡了一个懒觉,错过了早饭,等醒来的时候,王修晋仍不停的打着哈欠,头发晕,用冷水洗过脸后才显得精神不少,一边吃粥一感叹,觉不能睡太多,睡多了也不舒服。铺开纸,王修晋准备继续这些日子养出的兴趣……写字。
用毛笔写字一直是王修晋的软肋,虽说现在的字看起来也不错,但与家中会写字的人比,差距是直当的大,用父亲的话讲,其字无骨,无意境。王修晋望着他的字,完全想不通所谓的风骨是什么,要还有意境到底是什么玩意,不过,他也觉得他的字只能用且能入目来形容。王修晋没想成为什么大书法家,练字也不为练风骨或是意境,他只是想消磨时间,若不然每天在家里闲呆,着实没有意思。
今天除了练字之外,便是给李菻善写信。从李菻善写中的内容看,他的心情似乎仍是很低落,但已经比最初知道真相时好了不少。想想李菻善的遭遇,王修晋无限的同情,除此之外也没多少感觉,如今李菻善一点点的走出过去的阴影,已然让王修晋赞赏。人这一辈子,谁都会遭遇些不好的事,经历的苦痛也好,生死之危也罢,都不是旁人所能替代感受,旁人劝导的话说得天花乱坠,也只是说说,无法替本人感受所经历的感受,而劝导的话说得多了,人们也会觉得絮烦,甚至会躲得远远。王修晋希望李菻善能够早些彻底的摆脱过去的阴影,化悲愤为动力,若想不被人忽略,不被人欺,只能让自身不断的变得更强,强到即便是背后也不敢说三道四。
给李菻善的回信,王修晋没提以前,也没提自己累晕的事,而是讲最近村里发生的事,比如分宗,比如父亲决定把新王氏与旧王氏做区分,最先区分的就是学堂的束脩。想到这个,王修晋就觉得父亲挺小孩子气,叵不然都是一个村住着,哪里连束脩都精细的区分开,现在村里的人还不知,若是知道怕是又要闹了。又写了几件趣事,王修晋才放下笔,将写好的信放在一边吹干上面的墨迹。
到达梧县的湘城知府想要见李将军而没寻到机会,只在梧县转了一圈,然后便赶回湘城,准备等王修柏成亲之日再过来,到时定要寻个机会向李将军卖个好。湘城知府要比王修柏知道的多,京城的事他便有耳闻,湘城知府有亲戚在京中,已有多日没收到亲戚的来信,知府想要知道对方如何,他现在已不求能不能调回京中,只求能够坐稳知府的位置。
王修柏清楚知府匆匆赶到梧县,并不是因他嘴上说的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怕是为见李将军,可知府又匆匆离开,便让他有些摸不准,若是一心想要见人,必是让他引荐,他还在想如何的拒绝,又不得罪上官,哪想知府大人体恤下属的离开了。
不管知府所为何,他离开了,王修柏便抓紧一切时间忙着成亲的事,再一次去酒楼确定厨子,王修柏又到木匠铺,将最后一件木柜取回。在王村的大宅中,他成亲的东西都准备好,如今取的一套家具要抬到衙门里宅院,便是为成亲后,他若忙时,可以让媳妇到城中住些日子。
王家为新媳妇进门而忙碌着,另一边一直紧赶路的四皇子终于进了京城,直奔皇宫。从入了京城的范围,四皇子便听到了一些消息,更是担忧,一来怕消息不准,二来又担心若是真的,父亲会不会非常的难过,同时又担心边关会不会不安稳。待四皇子回宫,连风尘都未洗去,直接去见父皇。
皇上见到四皇子心情好了不少,挥退御书房偏殿里商讨事宜的大臣,向四儿招了招手,指着身侧位置让儿子坐下。“刚回宫怎么不好好休息,可是有什么急事?”
“儿子赶路归来,听了一些消息,担心父皇的身子。”四皇子见父皇精神不错,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便松了口气。
皇上点点头,看着四儿的眼神变得温柔了不少,他一辈子儿子不少,最近一个个都往后躲,就怕冲到他面前,惹他不喜,可也不想想,他便是迁怒,也不会向儿子们发怒,除非与那贼臣一样。向四儿招了招手,让他坐得离自己近些,问起四儿在梧县的事办得如何。
四皇子非常认真的为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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