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小时,李轩邈用双腿缠住绳子,倒挂着,两手小心的铲开毒草周围的泥土,终于,看到根了,他更加小心的用铲子一点一点挑开泥土,这个铲子是非常小的,只有普通人手指般大,可见这个工程要多么的小心。
“嘶!”峰刀倒吸了口气,似乎被蚊虫叮了一口,挥起手,狠狠的拍了拍脖子。
“别拍!”冰汀下意识的叫了下去。可峰刀已经收不住动作了,将那只有铜板般大的蚊子拍死在他脖子上,赤铜色的恶心液体也散了出来。
“这有毒的,快用水洗掉。”丛林女也看出了那蚊子是何物,急忙提醒道。峰刀迅速拧开了水盖,冲洗着自己脖子,好不容易将这些恶心的液体弄掉。
“糟了,好多这种巨蚊!”本想察看峰刀情况的丛林女猛的发现周围都飘着这些铜板般大的灰色蚊子。
“它们有毒的,千万别拍死,快把皮肤都包起来。”冰汀提醒到,拿出特意准备的纱巾将脸蒙起来。也顾不得那毒草的巨毒范围,踩进了那一米范围内,帮李轩邈将脸蒙了起来。
李轩邈生吞了口唾沫,看着这些成群如蜂的蚊子,心有余悸的扫了眼冰汀,如果她没给自己蒙上纱巾,恐怕他那张英俊的脸就要成猪头了。
虽然有些惊险,不过他还是顺利的将那颗毒草挖出,并非常小心的装进了特殊的玻璃罩中,防止它的毒性外泻。
四人离开了这片毒蚊区后,峰刀的步伐渐渐变慢了,额头上总是冒着冷喊,嘴唇也有些干裂。走着走着,忽然就倒下了。
丛林女见状连忙扶着他,见他虚弱的样子,将手放在了额头,不由惊叫了出来:“好烫!”
“是刚才打死的那只蚊子毒性发做了,它会使人持续高烧。”冰汀虽然不爱跟别的人说话,但这关乎性命的事,她还是不得不做解释的。
“那怎么办?”丛林女急了,她虽然野外生存经验丰富,可碰见这种高烧病,还真束手无策了。
“没办法,只能背着他走了,过些日子就没事的。”冰汀回答道,说完话时,余角间发现李轩邈步伐有些虚浮,嘴唇成暗红色,眼神有些恍惚了“哥,你怎么了?”
李轩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一样,并且脑子非常昏沉,有种呕吐的**。他自己也奇怪,按道理说他身上的毒多如牛毛,不至于会被这种蚊子的毒侵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吸入了毒草的粉末。那毒草毒性的确非常大,已经做了那么多防御措施,可依然还是中毒了。
“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养下吧。”丛林女背起了已经昏迷的峰刀对冰汀道。冰汀本想去背李轩邈,却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还能走,你们在前面带路吧。”李轩邈有气无力的道,尽管这样他还是和冰汀保持一定的距离,怕将毒性传给她。
已经过去了四天了,他们也找到了十株植物中的两株,但他们的两名男性却面临着病痛的折磨。峰刀还好,只是高烧40度,躺在那修养些日子就好了。李轩邈却面如墨纸,紫黑色嘴唇干裂,精神恍惚,甚至会出现幻觉。
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在原地休息,冰汀也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在周围收集一些可能的解毒草药。可这些都无济于事。
峰刀温度在渐渐退去,还算恢复了些,他做了一副临时单架,与丛林女和冰汀轮换着抬李轩邈前进。可就在进入亚马孙的第八天,他们遇到了恐怖的食人部落。
丛林女和峰刀都有枪,可这些只裹着一张兽皮的野人不要命的冲了上来,近二十几人,活生生的将四人按倒在地,并抬向了他们的简陋的部落。
李轩邈这些日子以来意识都很模糊,中毒的他一直处在幻觉和昏迷的状态,就像睡着时不停的做梦,一直醒不过来的那种感觉。他相信这种毒素还伤不了他的性命,可却让他根本没有行动能力。如此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有了一丝意识。并且渐渐清醒了。
当他疲惫的睁开眼睛时,就看见一个黝黑皮肤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还以为是做梦的李轩邈猛的晃了晃脑袋,确信这不是做梦后,仔细打量起这个非常开放的女性。看身材时,也就认为是那种经常锻炼的膘悍女性,可看到那张脸时,他都不禁哆嗦了。这张脸大如马面,嘴更是出奇的宽厚,鼻子扁平,耳朵肥大,这样的女人绝对可以让一群男人呕吐至死。
倒吸了几口气的李轩邈刚想逃脱,与这个恐怖的女人保持点距离,可就见这个猛女叽里呱啦的对身边一个异常强壮的野人男性说着。之后李轩邈就被两个大野人架了出去,并且裹成粽子绑在了一块平地的木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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