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这本身也是治病的一环,既然我们都是病友,这就只是病友与病友之间的良性病历交换了,您也可以把我的情况告诉您那位病友。”蒋薇有点着急的说道。
她听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例子,仿佛看到了极大的认同感,她想迫切的知道那一位病友的情况。
杜然一假装叹气,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您说说吧,但是,作为一种相对的公平条件,我也会把您的情况告诉他,这个我要给您说到明处。”
“我懂,我相信您。”此刻的蒋薇,对于杜然一,宛如一种无条件信任状态。
“我那个病人,现在可以说是我的朋友,他也跟您一样,喜欢上了一位有夫之妇,并且比您还严重,那位有夫之妇还有孩子。”
听到这,蒋薇更认真了,因为她哪一位也有孩子,但是没打断杜然一说的话。
“爱情这种东西,既是无私的,又是自私的,我那个病人虽然喜欢她,但不喜欢她的孩子,她的家庭,一边是传统伦理道德,一边是爱情的无私,一边又是爱情的自私,这让我那个朋友得了很深的抑郁症。”
杜然一就这么几句话,蒋薇居然落泪了。
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蒋薇赶忙擦干了眼泪:“对不起,我能理解其中的不容易。”
杜然一点头:“没事。”
“那后来呢?您那位病人他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蒋薇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又问道。
杜然一摇了摇头:“后面的事就真的不能说了,作为一个专业的催眠师,作为一个专业的对病人负责的催眠师,我们只能说一个病人的病理,这样可以帮助其他病人治病,也能保护每一个病人的隐私,您也是一样,我就算要把您的情况告诉给别的病人,我们也只会说病理,希望蒋小姐您能理解。”
蒋薇神色一震,看向杜然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尊重,并且在心里感叹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确实就是天使。
“我能理解您,杜医师,您真的是一个好的医师,您能告诉我您那位朋友,不,病人,现在他的状态怎么样吗?”
杜然一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些告诉你也无妨,他现在很好,很有爱,事业也很成功,每年都要去旅游,都要去偏远山区做慈善,过的很充实。”
“是吗?真好,好想认识一下您说的那位病友。”蒋薇感叹道。
蒋薇心里有了无限的希望,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是有病的,杜医师说的那位病友跟自己的情况一模一样,并且那位病友现在生活的很好,旅游、慈善、还有事业,这就是蒋薇心中的一个完美状态。
既然杜医师都说能治,那就是肯定能治了,并且还有一个病友的例子。
杜然一又喝了一口水,像是无意识的说道:“要是你们有缘说不定会见到的,他现在很喜欢交朋友,我跟您说这些,就是让您不要害怕,您的病对于我来说,不是大事。”
“我知道。”蒋薇回答道。
杜医师说,要是有缘会见到那位病友的,她是真的很想见一下。
因为在她看来,杜医师最多能解决自己心理上和生理上的焦虑,他总不能让老洪离婚娶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