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孙大人一直在和贺知贤的后台打擂台,这才把李常远办进去。”
“贺家树大根深,在这营贺两州人脉繁杂,上面也一直在筹备,准备将其一网打尽,凿穿他贺家这艘大船。”
曹虎豹徐徐说着,凌迟心里不以为然,政客考虑这考虑那,不似他这般武夫单纯。
只要腰杆够硬,拳头够大,谁管他家有多少人脉,顺着杀过去就是了,杀到对方胆寒,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是贺家人脉。
“那贺谦怎么办?”赵庆看着门外捆成一团的人形物体问道。
“我们带回去关起来吧,说不得又要和贺知贤斗一场。”曹虎豹无奈道。
“曹大人,那姓贺的什么修为,连您都这般谨慎。”凌迟在一旁插话道。
凌迟作为鹤县第二战力,仅次于他师傅赵庆,真实战力远超他曹虎豹手下其他都尉。
方才砍瓜切菜般的就砍死了气海六重的紫衣男,看的他心惊肉跳。
“他修为不过气海七重,但是他身边随时跟着个老者是气海九重巅峰,随时有可能破入灵珠境。”曹虎豹无奈的说道。
“贺家在暗地里不知道养了多少高手,被你们灭的丰利镖局也有他们的人,潮帮上下都是他们的人,之前被灭掉的连山寇也是贺家养在外面的黑手套。”
“这还只是明面上查到的,暗地里还不知道呢。”
曹虎豹抚着古铜色的脸庞,一副压力巨大的样子。
“既然已经撕破脸,贺谦就宰了吧,估计就连他也没想让他儿子活着回去。”凌迟隐晦的碰了下赵庆,说道。
贺谦可不能让曹虎豹带走了,凌迟现在心里对他的感观一点点下降。
让他带回去进行利益置换吗?还不如关在鹤县,必要时还能拿来一用。
“老六说的在理,他贺谦带人来搅了你四哥大婚,又岂能让他活着回到州府。”
赵庆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现在对这小徒弟无限信任。
小徒弟心思缜密,杀人放火无师自通一般,这方面的天赋远超他一干嫡系。
曹虎豹也没有拒绝,带不带贺谦无伤大雅,反正脸皮已经撕破,他贺知贤不可能找他要人。
凌迟对着赵山河使了个眼色,后者拖死狗般的拖走了贺谦。
热热闹闹的婚礼搞成这样,草草吃了些东西,曹虎豹也没心思多留,带上他的人马径直走了。
当天夜里,靖安司茶室里,赵庆杨淑和一干徒弟都在。
“师傅,这姓曹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他曹虎豹敢说,他对今天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吗?”凌迟点了根雪茄,幽幽的对赵庆说道。
赵庆神色严肃,放下手中茶杯。
“事情一发生,为师就猜出了他的意思。”
“我们同属靖安司阵营,即便没有这一码事,咱还能和贺知贤站在一起不成?”
“师傅,曹虎豹会不会还有别的打算。”肖斩也插话道。
“曹虎豹在来鹤县之前,尚未与贺知贤撕破脸,他说他们道左相逢应该是真的,但他绝对存有顺水推舟之意,亦或者是想看看这几人到底想干什么。”
杨淑接过话,推测道。
“咱们加入靖安司时间不长,他手上正好缺嫡系人马。”
“不管他想干什么,他的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我们和他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以后的事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赵庆拍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