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雨术,倒卷身后的箭矢乱石,竭力往前一送,直落到那旗帜下方。
“吼喝”一声雄壮的声响,另一队人手持盾牌围着旗帜形成阵仗,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一阵飞石箭雨竟没有伤害他们分毫。
不过也为无痕他们创造了时机,脚下用力飞速地靠近,冯玉尚率先攻入阵中,剑花重重,步伐诡异不可描,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已是掀飞数人。见得缺口大开,无痕再聚力一记唤雨术,狠狠地攻入阵中。
见得奏效,无痕瞅准隐在阵中的一个身影,驾轻就熟看也不看甩下一个奔雷术,护着柳如烟脚下连连轻点跃到冯玉尚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你越是解说,越是下死手。”无痕焦急地问冯玉尚道。
冯玉尚背对无痕,手脚不停歇地反击着,喘着粗气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他们也不听解说,就是说了他们也是不信。”
冯玉尚再次落下一段剑花,又是掀倒几人,回眼看一下无痕,满是无奈,“不是我不杀他们,实在是他们确实是王将军的人。”
“如此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们的车轮战耗光体力。他们既然如此不讲情理,你我就费去他们的修为,留他们性命即可。”无痕面对着这帮杀红眼的人,斩钉截铁地道。
“这……”
“你可以问问他们,是否可以放过你的美娇娘!”
看着周围不断有人借着攻击柳如烟,意在偷袭无痕,更有甚者就是明目张胆地给柳如烟致命一击。
冯玉尚红着眼,
从无痕手中接过柳如烟,搂在怀中以背作盾,怒挑剑影护她周身,毫不留情地砍杀,让一把软剑饮满鲜血。
无痕没了累赘,杀得也是兴起,不消片刻功夫身下已是倒下十数个,犹自在无痕脚下翻滚痛苦哀嚎着。
“有些儿手段,看你们能否躲过我的鬼瞳幻阵!”先前隐秘阵中之人,受得无痕一击还没喘过气来,就见周围已被他们撂倒一片, 咯吱嘎吱”左右摆弄受伤的脖颈,阵旗一挥,恶狠狠地道。
“哗啦啦”一声响,鬼阵开,亮甲如镜,绿光成幽,层层叠叠难穷其端,种种变幻难描其形,鬼瞳窥阴阳,红尘往事生。
阵中的冯玉尚柳如烟不由沉浸在美好的幻象中,不可自拔,任由一把利刃向他们靠近,无痕识海中自有一天地,未及幻阵侵入,里面种种巧妙之处都被百相生学了去,化作仙魔图的浅描勾勒。
那人见无痕不曾中招,心中也是一惊,心中盘算先阻他一下,拿下另外两个也好计较。便手持一把长枪冲杀过来。无痕进入幻阵自知其中精妙,很是担心冯玉尚他们,哪敢与他纠缠,急忙转身轻跃,正好瞅见一把利刃就要侵入柳如烟背后,冯玉尚拖着皮肉翻卷的右臂,全然不顾柳如烟,更不知疼痛地陷在阵中痴笑着。
无痕咋惊之下,急出一头冷汗,大喝一句:“你敢!”脚下已是全力施展,风驰电掣急欲救下柳如烟。行到半道只见眼前一亮,一副光盾悄然在柳如烟身旁展开,抵住了那致命一击。
“血鉴,留影!”
“住手!”
一声断喝,“在下龙傲天,多有得罪了!”隐于阵中的龙傲天,终于走出来,挥手收兵列队,对着无痕他们操着一副大嗓门施礼道。
从阵中醒转的柳如烟,心疼地扶着冯玉尚,憋足一口气怒气冲冲地对龙傲天道;“哼,说的轻巧,若不是你看出我这血鉴具有留影传声的妙用,忌惮我身后的背景,你定要杀了我们不是!?”
“姑娘说哪里气话,这也是事出有因,伤了自家人。我们还是回到客栈,你们也好养伤,我也定会儿给你们解释清楚,若是姑娘还不解气,随你责罚便是。”龙傲天说道。
无痕冷眼看一下龙傲天,对着柳如烟说道:“走吧,这里风大,我只怕龙将军眯了眼睛!”
顶风出了隘口,顿觉风势显弱,说起话来再不似先前那般吃力。这一路,龙傲天看无痕一直盯着绿瞳,开口道:“这一对鬼瞳魔蛟,是王老将军对蛮夷族作战时亲自斩杀,无意中发现那对绿瞳竟对蛮夷猛兽有克制的奇效,后面那几个都是用秘法以它温养出来的,效果差了点儿,但聊胜于无。”
“这次听得你们要来东疆蛮夷地带,将军生怕你们有所闪失,特地把这对绿瞳带来,以备你们不时之需。”
无痕听完指一下冯玉尚,轻哼一声,“若是没有这个‘不时之需’,他现在恐怕不会受伤吧。还有,你的话应该说给王如曦,他也许乐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