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张那儿接了鹿鹿出来,只是一下午的时间,胡瓜便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得到鹿鹿的话逐渐多了起来,更让他惊喜的是,她的眼神中,再没了那让人心疼的无助,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个年龄段孩子该有的纯真与无邪。
干保的姓氏很强大,能量好像也不小,在一句话震慑住那位碰瓷的哀嚎男之后,就重新恢复了酷酷的操性,让胡瓜总觉得他在装波一,又送胡瓜三人回酒店后,干保问了胡瓜再没了其他安排,就说道,“那你先休息,明天上午我八点过来。”
胡瓜忙道,“不用了,明天我带妹妹玩一天后天就要回蒙县了,还有,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
干保一脸冷酷,“就是个不开眼的瘪三,你不用挂怀。”
送走干保,胡瓜问鹿鹿,“晚上想吃什么,海鲜怎么样?”
鹿鹿说,“我想吃打卤面……”
晚饭是在酒店附近的滨海大排档吃的,时近国庆,滨海边的游客不多,基本上听各人说话的口音,大部分都是些本地人。
鹿鹿要吃打卤面,胡瓜就一家家地走着打听,最后在一家门可罗雀的餐厅里厨子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山西人,会做打卤面,三人才坐下。服务员取过菜单,胡瓜各样海鲜点了一些,主食当然是苏格兰……那个打卤面。
说是餐厅也不准确,其实就是一个很简陋的小饭店,饭店连厨子带服务员也就两人,生意更不行,食客也就胡瓜、鹿鹿还有刘改芳,要不是当厨子的老板拍着胸膛说自己这儿有打卤面,胡瓜也会扭头就走的。
厨子年龄并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和服务员看上去像是夫妻,当然,也有可能是情侣,两人共同经营的这家大排档餐厅的生意冷清之极。
直到各类海鲜上桌后,胡瓜才肯定,这家店是真的没有打卤面的,服务员在上了菜后就骑了个电动车跑出去了,不一会儿买回一份面条,厨子的卤汁也刚刚熬好了,面条煮出来后,直接浇了卤汁就可以了。
面条是厨子端出来的,同时端出来的还有一份炒青蛤,厨子用围巾擦了擦手,对胡瓜三人笑着说道,“三位久等了。”
胡瓜却看着亮油油
的卤汁连连点头,“老板的卤汁看上去就不错。”
厨子笑道,“吃起来更不错。”又道,“我是山西人,我家祖上就是做白案的,打卤面是最拿手的。”
“真的啊?”胡瓜两眼一亮,“我是山北的,咱们可是邻居啊,你家是哪儿的?”
“瓮城。”厨子好像不愿多谈此事,又道,“三位先吃着,我就不打扰三位了。”说着就和服务员一起找了张空桌子面对面坐着去了。
刘改芳看了两人一眼,低声同胡瓜说道,“瓜蛋儿,这家店的味道还可以,怎么生意这么差劲啊?”
胡瓜在努力地吃着这份苏格兰那个打卤面,说实话,味道真的很赞,海鲜倒是不敢点评,在他看来,海鲜的味道一直都是一个样的。闻言,一边吃面一边说道,“声音低点儿,别让人家听见了。”
刘改芳伸脚用力踢了他一下,“我还不知道这些……”然后就看见一下子有四五个人同时进来找了张桌子坐下,其中还有自己下午刚见过的那个碰瓷男。一个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还在鼻子上面打了鼻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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