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佯做要推开,随着一呆,抽回左手,跟着又放到了他的右胸上,稍等了一会儿,疑惑地问道,“你的心怎么在右边儿?”
胡瓜浴火焚身,哪顾得上这些,两眼冒着绿油油的精光,“这些不重要,你不觉得现在咱们更重要的应该是……”说着就要翻身压上来,电话却在这个时候讨厌地响了起来,他本不想理会的,结果看见是二舅打来的,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滔天的欲念,拿起电话走开两步接了起来,“怎么了?”
“丁卯回来了,好像发现老街口的事情了。”二舅的声音有些低,“听说他家闹得挺凶的。”
胡瓜心里一动,问,“和那谁?”
大概是听出他那边说话不方便,二舅也含糊其辞,“嗯,我已经确定了,你没事了。”
胡瓜暗松一口气,“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不知该怎么继续,崔莞莞反倒先主动起来,在他在沙发上坐下
来后,就主动地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吐气如兰,还把他的手重新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这个动作他倒是做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刘改芳身上实施着,于是熟门熟路地穿到衣服里面,再次向上攀登,然后很笨拙地解开了挂扣……再然后,电话再一次地响起。
胡瓜都快要轰掉了,老子的处男身是受到诅咒了吗?晚来个几分……几个小时会死啊?
这一次是相里书打来的,胡瓜看看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崔莞莞,又看看电话,刚要拒绝接听,崔莞莞“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先接电话吧。”
相里书的意思很明确,说是要请他晚上一起喝酒,顺便有些其他事情想和他谈谈。
电话再一次挂断后,胡瓜看看已经整理好衣服的崔莞莞,试探着问,“要不继续?”
崔莞莞微笑着摇摇头,“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第一次是情之所动,第二次也可以这么解释,如果第三次自己还那样的话,就会给对方一种自己很开放的感觉,这是她所不愿意,胡瓜是个理想的结婚对象,城里有房,还开豪车,刚刚她还偷偷地从那个开212的男人口中套出了话,被三百六十行藏得很深的供货商就是这家伙,每天供货三十公斤,而且三百六十行给出是80块一斤的价格,也就是说,连上卖鸡蛋的钱,一天少说也有小六千的收入。
这可是很多人近两个月的工资啊!
有豪车、有大房子、月入数万,关键还没有公婆,这岂止是金龟婿啊,简直就是金龟婿啊。
这种事情很多时候都讲究一个情调,连续被打断了两次,就算处男胡瓜也没了那个意思,既然崔莞莞提出要回去,他也打算顺便去老街口看看那边的情况,于是先是各样青菜都给她带了一些,说道,“走吧,我送你,刚好看看我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