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吉点点头:“说的是有理,可是我还记得你捐了好多钱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捐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心中的信仰,可是这些钱最后去了哪里,又落入了谁的口袋?”
“成为了岩峰他们敛财的工具。”杜金呈在一旁淡淡插嘴。
“很好!”林依典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所以现在可以理解了吗?我们和神中间出现了媒介,我们必须通过这个媒介才可以与神沟通,许下自己的愿望,岩峰如此,拉穆那的王也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苏永南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根本没有神赐矿脉这回事,这只是拉穆那王的借口?”
“对。矿脉的形成需要上千上万年的地质运动,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出现。所以神赐矿脉的最大可能,就是拉穆那开采出了这条矿脉。”
杜金呈在苏永南的帮助下,挪了挪屁股,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就解释得通了。”他道。
“这金玉稀有,连我们这些外行都能看出它价值昂贵,所以,拉穆那的人靠开采这个,积累了不少财富。”
“可门主,你怎么能确定这矿脉指的就是金玉呢?”
“你们还记得南宫最后的遭遇吗?”
“他碰了金玉后,变成了傻子。”
“傻子——傻子——”曲吉喃喃,突然醒悟,“你是说,拉穆那的人变傻,也与金玉有关?”
“没错。除去金玉之外,血也是关键。我曾看到周清武也捡起金玉,但他却没有事。”
“我和南宫的血液中,都有一种物质,不知道可不可以称之为毒。”
“它的表现便是头痛,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剧烈,这只有风止虫和紫盖草可以暂时缓解,而这毒,出自拉穆那。”
“或许对拉穆那的人来说,这不是毒,只是食物或药。”杜金呈回忆起他母亲递汤药给他的场景,他不相信,母亲会害他。
“但是有一种物质便留存在了他们的血液中。在开矿期间,有人不小心受伤,以为只是小问题,却在误触了金玉以后失去了神智。”
“如果是个例,那便是偶然,但整个拉穆那的百姓都变成了傻子,那就是阴谋。”
“那曾经的王,把他们都变成傻子,目的是什么?”
“便于掌控,易于管理,谁知道呢。”
“可是。”林依典托腮提出疑问,“你们有没有发现诺寰和大乐上人的身份太奇怪了。如果诺寰是外来的,在大乐上人的帮助下治好了百姓的脑子,那大乐上人为什么不自己当王呢?”
“假使秘术掌握在他的手里,大乐上人只是打打下手,那么他一个外人,是如何得知可以用拉穆那的材料,进行炼魂之法的?”
“啊——啊好痛。”曲吉叫了起来,“头好痛——感觉要长脑子了——”
恭喜挠了挠头:“这么说来,这件事就变得非常不简单。”
林依典道:“当然,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如果能找到这所有事情的幕后推手,那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