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呈的书房内,一人放松,两人拘谨。
杜金呈问曲吉:“这几日你研究《天残地缺图》,可有什么进展。”
他们出发去听风寺之时,杜金呈便将自己临摹的《天残地缺图》交给曲吉研究。
曲吉的面色凝重起来,眉间也拧成了一个“川”字。
林依典见他这副样子,忙问:“什么都没发现么?”
曲吉摇头:“也不是,我好像发现了那首诗的一些所指。”
他解释,在《天残地缺图》的四角,有一些隐秘的花纹,他本来以为是装饰之用,但又想太乐上人不会闲得那么无聊,于是仔细探究了一下,发现是一些象形图案。
不过他目前只研究出了左上角的花纹。
林依典催他快说,可他却扭扭捏捏,难以启齿。
在杜金呈的眼神威慑下,他终于害羞开口:“上面画的是一个人,被人踢了一脚,然后那里坏了。”
“什么?”他这话说得,让林依典一头雾水。
曲吉把《天残地缺图》重新展开,铺在桌子上,只给他们看:“喏,这个是人,这很好猜吧。”
林依典和杜金呈表示赞同。
“这个椭圆形里面有几条杠的是鞋底印。”
林依典端详了一下,他说得好像也在理。
“这个。”他指了指两个图案下方的花纹,“这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就是男子的……”
林依典一看,目光灼灼地看着曲吉:“原先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饱读禁书。”
“哪里的话。”曲吉回答,“我自己也有,能不眼熟吗?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在他质询的目光下,林依典渐渐低下了头,她有点心虚。但随即她又挺直了腰杆:“我都是孩子的娘了,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她撩了一下前额的碎发:“我知道姐显年轻,但是不要迷恋姐,因为姐只是个传说!” 说完,无比臭屁地吹了一口气。
曲吉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对对对,差点忘了你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杜金呈适时的咳嗽打断了眼前差点掐起来的两人,语气冰冷:“先谈正事。”
林依典马上调整好状态:“我觉得,曲吉的分析是错误的,按照他的说法,怎么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难道每个掌握移魂之术的人,都是太监?”
曲吉反驳:“做人嘛,就要大胆一点,他们和我们隔了那么多代,谁知道会不会有思想上的鸿沟啊。”
林依典道:“有一点,我们是确定的,这个是人。”
“对啊。”曲吉懒洋洋地说。
“你说的这个脚印嘛,我觉得是我和门主新发现的风子虫。”
“疯子虫?”
林依典便把她和杜金呈在听风寺发现紫盖草和风子虫之事向他复述了一遍。
“至于你说的那个、那个么。”林依典指着图上那个不明物体,“暂时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是那个吧。还是说,它指的是这个人必须是男人?”
“有可能,那既然要指男人,为什么不画在那个人的身上呢?”曲吉发问。
“说不定,是……指示字,起到一个提示的作用。”
“都不是。”杜金呈忽然开口,“这是蘑菇。”
“蘑菇?”林依典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兰若寺那里的蘑菇?”
杜金呈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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