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万事无圆满,虽然魏旭在事业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是魏伍龄的父母却因为一次车祸殒命,只留下了尚在襁褓之中的魏伍龄。
然而,魏伍龄小时候身体一直都不大好,看了好多大夫也不见好转,甚至有些大夫给诊断的结果是很难活过四岁,也正因为如此,魏旭才给自己的孙女起名叫做魏伍龄,希望她能够活过五岁。
后来,随着魏伍龄一点点的长大,原本的病情却奇迹般的好转了起来,而魏旭更是为了增强她的身体素质,把他所掌握的鬼魏家的秘术尽数传授给了她,而魏伍龄也明显的表现出了她在秘术层面的天赋。
而魏旭,不知道是因为儿子和儿媳的意外离世而心灰意冷,还是为了更好的照顾魏伍龄,自那以后,魏旭便逐渐退居幕后,生意也一直交由首选打理,过起了如同隐世一般的生活。
这几十年来,魏旭也不是没有想过与六柱其他几家取得联系,但是,一方面是由于当时的客观环境,根本就不??知道其他几家在哪儿,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琥符失踪的事件里,他的父亲和大哥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依旧没有任何的定论,这根刺不拔掉的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六柱其他几家,于是便命人对当年的事件进行调查,可惜依旧一无所获。
直到数月前,魏旭意外的知道了玄事组的存在,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玄事组的核心便是当年六柱的沈家和刘家,于是,魏旭便一直收集着有关玄事组以及六柱的消息,后来便了解到了钱山以及我的存在,随后,便通过可靠的渠道,将那个神秘的盒子转交到了我的手中。
听完魏伍龄的讲述,我终于对于整件事情有了一个相对完整的了解,虽然一切逻辑看起来都异常的通顺,但是对于魏伍龄,我的心中依旧保留着一分的疑虑。
如果说,从给我得到那个神秘的匣子开始,魏伍龄都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那么她也仅仅能够知道我们收到了一个匿名的信笺,我是亲眼看到沈东雷拆开的时候,信笺还是完好的,除非这信笺本就是出自魏伍龄之手。那么她来偷我们的信笺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取得我们的信任借机接近我们?还是……?
一时间,我只感觉千头万绪,难以梳理,于是便把疑问抛给了魏伍龄:“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参加这次拍卖会的?”
听到我的疑问,魏伍龄没有任何的意外,似乎她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问,亦或是她的心中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因为我也收到了一封同样的邀请函,还有这张照片,我想,你们也应该是看到这张照片之后才决定应邀的吧。”
说着,魏伍龄便自怀中取出了另外一个邀请函以及一张彩色照片递到了我的面前。
对此,我完全不用细看,只是一眼,我便可以确定,魏伍龄手中的邀请函和那张彩色照片与我们之前收到的一模一样。
我并没有把邀请函和照片放在一起,因此,虽然邀请函被魏伍龄偷走了,但是彩色照片一直还在我这里,现在魏伍龄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虽然可以间接的洗脱一部分嫌疑,但是在我来看,却愈发的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测,要么她与我们一样,都是被幕后之人聚集到这里的,要么她便是那幕后之人。
“可是你还是没有解释,你为什么要偷我们的邀请函?既然你已经有了,难道是为了不让我们进去?”,半晌没有说话的沈久儿想必与我心中所想差不多少,继续对魏伍龄追问道。
“因为我要打草惊蛇!”,魏伍龄想也不想,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这个回答,我们一点也不意外,可是你自己打你自己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打我们这根草?”,我似乎隐约猜到了魏伍龄心中所想,但却不知道在她的心中是否还有更深层次的目的 。
“因为你们人多嘛,一旦出现什么状况也不至于吃亏,而且,我一个人目标小,还方便躲在暗处观瞧!”,魏伍龄再次狡黠一笑,眨了眨眼睛对我们说道。
这个答案几乎让我无法反驳,于是便对钱山使了一个眼色。
钱山立刻会意,对着魏伍龄问道:“那现在可咋办,我们这两根草已然同归于尽了,接下来还怎么惊蛇?”
“那就把这水搅得再混些不就好了!”,魏伍龄说道。
“你?我们?”,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拍卖会的方向,然后指了指魏伍龄,又指了指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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