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壁墙的前面,望向了那个长方形的凸起,那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嵌入到了墙壁中的抽屉般的东西,不等我做出提示,钱山便已经双手扶墙,双腿马步的蹲在那里,借着月光望去,就好像一直扒再墙角的大肥乌龟一般,我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靠,七块钱,快点儿啊,你小子磨蹭什么呢!”,钱山显然不知道他此时的英姿带给我的视觉冲击。
我强压着笑意再次蹬着钱山的肩膀向上摸去,只感觉触摸到了一个筒形的东西,我根本来不及细看便将东西揣如怀中,并将那个弹出墙壁的抽屉缓缓的推入到了墙壁之中。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推动抽屉的过程中,那轻巧的手感竟然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感觉就犹如热刀如黄油一般顺畅,随着咔哒声音再次传出,那盒子便再次被嵌入到了影壁墙中,如果不是之前我用瑞士军刀所留下的痕迹,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走!”
我俩心中都是大喜,以最快的速度翻过了西院的院墙,向着西北角的方向跑去,途中,一阵阵的吵杂的声音不断从东面传出,一道道手电的光亮更是如同炮火一般直透夜空。
“我靠,七块钱,真是累死哥哥我了!”
依靠着我俩之前在西北角所留下的绳子,我和钱山成功的再次翻越了大帅府的院墙,又在跑过了几条街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钱山早已浑身大汗,蹲在墙根底下呼呼的喘着粗气,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头水牛累脱力了一般,就差提泪横流、口吐白沫了。
而此时的我显然也不比钱山好上多少,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气喘如猪的模样,我的心中却不由一阵畅快,忍不住对其调侃道:“我说三哥,你是应该减减肥了,在这么下去下次我都得换根更粗的绳子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看着你扯着绳子往墙上爬的时候,我这小心脏一直都是突突的,兄弟好不容易才爬到墙头,真怕你老人家用力过猛把墙给拽塌了!”
“塌你奶奶个头,你不知道你三哥我身轻如燕么,哥哥我就是懒得飞”,受到了我的刺激,钱山有些没好气儿的说道。
“唉,三哥,你还别说,就你刚刚从墙上翻下来的那个最后的动作,还真让我想起了一个NBA的球星。”,我对钱山说道。
听到我的话,钱山眉毛不禁一挑,小眼睛也立了起来:“谁啊?乔丹啊?”
听到钱山的话,我差点儿被我自己的口水呛到,真没想到这小子自信起来是如此的臭不要脸,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恩,也差不多吧,不过不是飞人,而是飞猪巴克利!”
说着说着,到了最后,我们俩看着对方都同时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此时身体已经疲乏到了极点,可是心情却都是极好的,虽然现在我俩还不知道刚刚从照壁墙中得到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却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想。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会想到在大帅府的照壁墙中,竟然有着着如此隐蔽而且巧妙的机关,而这一切又与六柱之中流传了数千年的谜言是如此的契合,这个已经完全无法用巧合来解释了,在这样的场景下或许用预言来形容更为恰当。
这个谜言到底是谁留下来了,留下这几句谜言的用意又是什么,一时间,那几句如同歌谣般的谜言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
“喂,我说老七,想什么呢?”一旁的钱山见我半天也不说话,用手巴拉了我一下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之前刘大哥说的那几句谜言,还真挺神的!”我对钱山答道。
钱山的眉毛微微一挑:“这那是神啊,简直就是邪性,推~背~图、烧饼歌的年代哥没有赶上过,没有想到竟然赶上了这个谜言,简直有种参与历史和创造历史的感觉!”
听着钱山的话,我再次体会到了一种不真实感:“我说三哥,你咋忽然间变得这么有文化了,说,你到底是谁,你把我三哥藏哪儿了?”
“滚滚滚,你三哥我一直都是文化大儒好不,就是平时面对的都是你这样的假知识分子,懒得暴露我的才华。”钱山几乎是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我的身上,一边嘞着我的脖子一边说道。
面对着钱山的恼羞成怒,我的心情更是大好,待他消停了之后,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咋样,三哥,休息的差不多了不,咱们要不赶紧撤吧,咱老舅和刘大哥还等着咱俩的信儿呢。”
钱山点了点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就在我俩刚刚从胡同中拐出,一个清冷的声音犹如炸雷般在我俩的耳边响起。
“我说你们两个可让我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