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雷永青还要在家里休息几天,第二天一早,陆良就坐长途客车回到了草海,路过荣春饭馆时,里面生意正红火着,陆良就没有拐进去。
陆良向常欢销了假,又到梁效贤的办公室坐了坐,讲了一下回家的情况。这时陆良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就是没有给梁效贤买些东西。梁效贤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业务处的地位越来越重,他心情正好着呢,心思也没往这方面想。
战士们见到陆良回来都挺高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郭强把工作与训练安排得井井有条,这让陆良很是满意。
生活又恢复到从前,到了周末,钟崇峰又打来电话:“回来了没有?”
陆良有些不好意思:“回来了,在家没待几天,也没去你老家看一看。”
钟崇峰说:“算了吧,家里老人都好着呢,我还不是没时间去你家里看望一下。今天我约了钱老四,一起去荣春饭馆喝两杯,你不在老板娘老想你了。”
陆良心里也挂念着赵荣春,答应了,照例又是钟崇峰的车子来接,战士们习惯了陆良周末外出吃饭喝酒,也见怪不怪。
三个人在荣春饭馆聚齐,看到陆良进来,赵荣春脸上都是笑,抽钟崇峰与钱老四不注意的空当儿,在陆良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她老是喜欢掐一把、捏一下的小把戏,让陆良觉得很温暖。
钱老四这一次在家里待的时间不短,由于不受到海风吹面色好了不少,陆良打趣地说:“老四你不现在看上去不像船老大,但像是个店老大。”
钱老四嘿嘿一笑:“是黑店的老大吧,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土匪强盗的料。”
钟崇峰嘴巴也不饶人,说:“你本来就是土匪。”
钱老四也不在意,端起酒来与两人碰杯。
陆良见赵荣春在厨房里炒菜,站起来说:“我去端菜。”
借机走进了厨房,到了赵荣春背后,看钟、钱两人的看不到里边,环臂从后边抱住了赵荣春说:“想我了没有。”
赵荣春放下手中的锅铲,转身钻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说:“这么多天不回来,想死我了。”说完嘴唇就凑了过来,陆良也俯下身去用嘴去够那火热的双唇,两片舌头像两条泥鳅,湿润润地纠缠在一起。
两人昏天黑地吻了一会儿,外面钱老四叫起来了:“陆良,你怎么还不把菜端出来,老板娘做的是不是豆腐。”
陆良赶忙推开赵荣春,赵荣春还是不放手,费了好大劲陆良才挣脱了,在她耳边小声说:“搞什么,你想让我死啊。”
赵荣春说:“就是想让你死,谁让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陆良端起赵荣春炒好的菜,又提了一壶开水出来,说:“我在等着水开。”
两人没有在意,陆良蒙混过关。陆良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在赵荣春这里如此放得开,在肖菲面前却是那么的拘谨。同样是女人,为何却有不同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酒喝了一半,陆良讲起了自己在家里感受,钟崇峰也有同感,说:“真是啊,你看我干了十多年的警察,工资还是那么一点点,除了柴米油盐,老婆孩子的开销以外,剩不了几个钱,平日还要紧巴着过日子。公务员啊,只是外表风光,自己的生活自己清楚,只有钱才是硬道理,人生最大的自由就是经济上的自由,其它的都是扯蛋。”
钱老四吵道:“不如你们都脱了自己的那身衣服,我们兄弟干点什么,赚笔钱潇洒过日子。”
钟崇峰喝了杯酒说:“算了,我这么个年龄不想那么多了,有这碗饭吃着,养好老婆孩子就行了。”
三人一直喝到天黑,最后赵荣春为了感谢钟崇峰的帮忙,没有收钱,三人才各自回单位。
晚上陆良抑制不住地跑到门卫室旁的IC电话前跟肖菲打了个电话,肖菲听出了他语气中的醉意,问道:“你喝酒了啊?”
陆良说:“跟两个朋友一起喝的。”
想到在饭馆里与赵荣春的亲昵行为,心里有种犯罪的感觉。肖菲说:“你自己在外边不要喝太多的酒,醉了没人照顾。”
陆良趁着酒意问:“如果我醉了你会照顾我么?”
肖菲说:“切,我才不会管你,把你一个人扔在外面让你自己清醒。”
陆良有些失望,说:“如果我是你男朋友呢?”
肖菲哈哈一笑:“等你变成我的男朋友再说吧。”
陆良说:“我倒是想做你的男朋友。”
肖菲又笑着说:“那你就努力吧。”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等陆良放下电话发现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已经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带着兴奋回到宿舍睡去。
一天晨会上周泰锡对周扬说:“小周,你把我们去年的工作总结以及今年的工作计划写成报告,我要给朱正昌送去,向他汇报一下我们管站在服务地方经济建设中的作用,争取从他那里划些钱下来。”
周扬答应了,就又开始了系于熬夜写稿子的生活。
在周泰锡向朱正昌汇报后不久,朱正昌来到了边管站,周泰锡亲自把朱正昌接到了办公室。
两人坐定后,寒暄了几句后,朱正昌笑着说:“我这次来边管站主要是来看看周站长你这个老朋友。”
周泰锡说:“欢迎朱镇长你常来指导工作,今天中午我陪你喝两杯。”
朱正昌笑着说:“我最怕跟你喝酒了,你酒量好,欺负我。”
周泰锡也打了个哈哈说:“我倒是喜欢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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