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遥正倒着酒,忽然被抱住。
手里一个没拿稳,酒和杯子都掉了出去。
她瞪大了眼,伸手想去接,却没接住。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杯子酒坛全都掉在桌上,然后一起滚落,碎了一地。
酒水洒了一桌,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还有不少洒在她身上,芬芳的花香铺天盖地。
下一刻,她的身子悬空,就这么被温奢玉抱了回去。
月遥心底咯噔一声。
他别是装醉来钓鱼执法吧?!
“夫……君?”
温奢玉没说话,他坐回原位,把月遥抱在怀里,便不再动作。
月遥扭头看他,“夫君你干什么呀!”
“别走……”
“我给你倒酒呢!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喝?”
温奢玉抱紧了她,把下巴压在她肩上。
“陪你。”
月遥贩剑道:“三陪吗?不是三陪我不要哦~”
温奢玉眨了眨眼,没听懂,但是点点头,“嗯。”
月遥笑着问:“那你知道怎么陪吗?”
温奢玉眨了眨眼。
“不知道也没关系呀,我教你。谁叫我对你一片痴心,爱你至此呢?”
月遥抬手搂着温奢玉的脖颈,明明是她仰视着温奢玉,却像是在发号施令。
“亲我。”
温奢玉一只手按在她后颈,低头轻轻地吻在月遥唇上。
而后这个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被温奢玉按在怀里亲了个透彻。
“皎皎……”
他声音低哑,只会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叫着她。
月遥的手抚摸着他的眉眼,而后落在他唇边。
“你想做什么呢?”
温奢玉看着她,“我……不知道。”
月遥轻笑,“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与你是夫妻,自然做什么都可以。”
月色朦胧,唯有她的眼眸明亮。
温奢玉低头,咬住了月遥的手指。
不轻却也不重的力道。
尖利的犬齿划过着她的指腹,又疼又痒。
月遥觉得有趣,“温奢玉你真的是小狗啊?”
她问:“只是这样吗?”
温奢玉含着她的指尖,咬得更重了几分。
他含糊道:“还要……”
月遥靠近了些,在他耳畔低语,“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谁叫你是我的好夫君呢?”
他像是得到了许可,那些压抑着的思绪仿佛有了倾泻之处。
他从月遥的指尖吻到她的唇、她的耳畔。
那些吻,说是撕咬也不为过。
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带着几分尖锐的疼痛,像是要咬碎她。
温奢玉的手不知何时伸到她后颈,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颈骨。
月遥又凑近了些,仰着脖颈,凑到他唇边。
温奢玉觉得她很像那些猎物,但没有一只猎物会在狩猎者面前暴露脆弱的脖颈。
他低头在月遥脖颈上咬了一口。
贴得太近了,近到温奢玉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跳动的脉搏。
想咬断她的脖颈。
想咬碎她的骨头。
她像那些花,只有咬碎吃掉,落入腹中,才能保存好,才能永远属于他。
可是她也像那些猎物,脆弱到折断脖颈便再也没有生机,会哀呼、流血、疼痛。
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咬着月遥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痕迹,却又克制着舔舐掉那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