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俊美男子轻笑了一声,打了一个手势,一个身材雍肿,长得肥头大耳的人被扔了出来。
“嘭!”
那个人穿得极其光鲜富丽,却被狠狠得丢在了地上,摔得鼻青脸肿,但是他却不敢炸毛,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对着俊美男子恭敬道:“多谢澹台公子的赏赐。”
钱老爷一愣,定眼一看,那个肥头大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清水镇的老大县太老爷,杨大人。
“杨大人,您怎么来了?”钱老爷一见是杨大人,立马点头哈腰,又看向澹台子墨,傲然道:“杨大人,这个人是谁?居然如此猖狂,敢对您不敬,让我摆平他,交给您处置!”
要说钱老爷也没点眼力,这个俊美公子摆明就不是普通人,才敢如此对待一镇的县太,偏偏他还不以为然。“来人,还不速速将这个狂徒给拿下!”
杨大人脸色一青,二话不说,直接过去甩了一巴掌,钱老爷被甩蒙了,不敢置信。“混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个人是谁?我告诉你,这是澹台公子,澹台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
钱老爷摇摇头,道:“澹台家族算什么东西?!”
杨大人气的没过去,又甩了一巴掌过去。“蠢猪,连澹台公子都不知道!我这次被你害惨了!你糊涂了,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说罢,又甩了一巴掌。
钱老爷被连甩了三巴掌,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却不敢发作,重新打量着眼前俊美不凡的男子,越看他就越心惊。
终于,他想起来了。清水镇有个一号人物,是个家族分支的少爷,虽然是分支,但能量巨大,不容小视,权势比县太爷还大。
钱老爷整天搞着女人,对这些事自然不清楚,如今一想起来,不由得双腿酥软。
“澹台公子,刚刚是小人嘴欠,不小心说错了话,还忘公子大量,不要计较。”钱老爷谄媚道。
澹台公子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不会计较什么,但是不代表有些人不计较什么。”
院子里,走进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长着国字脸,一脸的严肃,他先到澹台子墨面前,弯腰行了一礼,恭敬道:“澹台公子安好。”
“你自己部下犯错,就自己看着办吧。”澹台子墨在一边的椅子,悠然地坐下,兴致勃勃的看着。
中年男人点点头,上前去立马给杨大人给了一巴掌,道:“跪下!”
杨大人一见是自己顶头上司,阳泉县的知府老爷安大人,顿时心里万念俱灰,毫不犹豫就给跪下了。“参见安大人。”
“杨聪,你太让本官失望了。”
“大人……”杨大人浑身一抖,心知这下,算是全完了,多年的苦心经营就要毁于一旦了,他瞪了瞪一旁的钱老爷,这次他被害苦了啊!
“杨聪与牛头村钱包志暗中勾结,私吞公地,纳为己有,证据确凿。”
说罢,扔下一本账谱,正是那二人私吞公地的账本。
铁证如山!
“杨聪知法犯法,中饱私囊,搜刮民脂,并替钱包志掩护,埋藏多次案件。钱包志作恶多端,强抢民女多次,恶贯满盈,视人命如草菅,放纵家丁伤人,杀人。”
“现,没收杨聪和钱包志的全部资产,全数充公。再,革去杨聪清水镇县太一职,送京请圣上断定。钱包志判处极刑,三日后问斩!”
“谢……知府大人恩典。”杨大人叩首,知道自己送到都城,必定是死路一条。
而钱老爷一听这话,先是懵懵懂懂,然后一头栽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澹台子墨微微一笑,这出戏,总要落幕了。
钱家覆灭,县太倒台的事大快人心,消息传得满城皆知,不少被欺压许久的人拍手称快,平日里他们不敢做声,早就怨声载道了,如今这两个害群之马一除,让他们感觉日子都有盼头。
钱家的资产全部充公,姨太太全部被遣送回家,奴仆全部发卖,手上有人命的家丁就地正法。
而钱老爷钱包志也被斩首示众,县太爷杨大人被摘了乌纱帽,已经送往京都发落。
林芊芊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乐了半天,总算是出了镇子上的两大“祸害”,也算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了。
这几件事,一直被人们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传出,以前人们敢怒不敢言,而今钱老爷和杨包志却被骂的狗血淋头,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生了。
并且,林芊芊这个名字,被更多人得知,这个和钱老爷斗智斗勇的奇女子,受到了百姓的崇敬,传闻她还和澹台子墨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短短几天内,清水镇的人们都记住了“林芊芊”这个名字。
一个月后,林芊芊院子里的鸡崽也全部长大,第一批的养殖很成功,让她更有信心,再过一个多月,这些鸡也就能出笼了。
不过林芊芊并不打算卖掉这十来只鸡,而是打算留下来,自己想吃的时候杀那么一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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