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者清,除了算计他的方飞扬之外,其余那些侍应与荷官,还有郑少秋、苏雅芝等人都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不管自己是怎么输钱的,麻生善次郎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翻本,赢回尊严和荣誉。
“八嘎,我怎么输给你这个菜鸟,前面才刚热身而已,几百万欧元对我来说就是餐前的开胃菜,主食还在后面呢。”
“好啊,我正饿着,要到看看你这个小鬼子能有什么主食。”
方飞扬戏谑眼神打量着麻生善次郎,嘴角边毫不掩饰的尽是嘲笑。
自认为高人一等的麻生善次郎,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笑容。从来只有他蔑视别人,还没有哪个人敢蔑视他呢,从小到大,麻生善次郎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优待”。
麻生善次郎眼睛里喷着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起笔在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个数字签上名之后,放到了荷官面前,说道:“瑞士银行的支票,一千万欧元整,再给我再拿一千万的筹码过来。”
李适法是玛丽公主号上的高级公务,此刻兼职着赌桌上的荷官,他的职责是让博彩游戏按规则运作,他才不管对赌的两个人有什么私人恩怨呢。
李适法接过这张大金额的支票,仔细的检验真伪以后,很快就为麻生善次郎送来了整整一千万欧元的金色筹码。
“来啊,我们继续玩!...荷官,换一个品牌的扑克,我就是不信这个邪。”
满满的一摞子筹码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面前,麻生善次郎又恢复了那种趾高气扬的嚣张态度,似乎接下来的赌局他一定能翻盘一样。
问题是,信心再足,赌术再高。底牌却被别人探知的一清二楚,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吗?
时间再次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一千万欧元的筹码,没有丝毫疑问,又一次神奇流向了方飞扬。不管麻生善次郎怎么努力,还是挽回不了失败的命运。
“巴嘎雅路,这不可能的,你这个华夏人肯定作弊,你出老千了!”
麻生善次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发差,两眼通红,气急败坏的指着方飞扬大吵大叫。
方飞扬刚想反驳小鬼子,就听见一直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李适法低沉的说道:“麻生先生,你请收回刚才那句没有任何依据的言语,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就是对我工作的一种侮辱。”
要知道赌场荷官的工作职责除了正常发牌、洗牌以外,还有监察博彩过程中玩家是否遵守规则,仿制作弊行为,保护筹码等特殊的权利。
现在麻生善次郎指控方飞扬出老千,那意思也说明整个对赌过程中,高级荷官李适法都在行为失职,没有监控到位。
李适法怎么可能乐意!
“八嘎,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投诉你...”麻生善次郎已经怒火攻心,被气得昏了头。
这时,作为东道主的泰勒先生赶紧走了过来,笑着打着圆场:“好了,麻生先生,今晚的这场赌局,我们在座的都看得很清楚,方飞扬先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出老千的,只能怪他的运气太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麻生善次郎虽然是个嚣张跋扈,眼高于头顶的纨绔子弟,但是他在泰勒先生面前还不敢胡乱造次。他像一只被寒霜打蔫的茄子一样,软哒哒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