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华夏人真是不懂得礼貌,你这样的行为是袭击外宾,我要去我国的大使馆发表强烈抗议。”
“外宾?你说我手上的这个人吗?他也配称外宾?”方飞扬冷笑着说道,“外宾就是跑国内来调戏女孩子的?现在的外宾都是这种素质嘛?还是你们本性就如此?”
冲上来的保镖小泉增生似乎并不把方飞扬的斥责当做一回事,依然怒形于色,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叫道:“放屁,谁调戏女孩了,你们有什么证据,无凭无据我有权告你诽谤。”
在小泉增生眼里,眼前的小年轻算个什么东西。他们服务的麻生家族那是日本商界的巨鳄,在日本商业圈里可以呼风唤雨。家族的社长那是能和政界的议员、市长等人物说得上话的人。现在社长的小儿子来到你们华夏摸了个小女孩的屁股有什么了不起,值得这样瞎嚷嚷嘛。
当然,他嘴上肯定不承认麻生善次郎先生耍流氓了。
身为这件事情的当事人,聂宝怡一直感到有些难为情。但是现在看见对方人群中的一个小保镖根本没有看清事情的经过,态度还这么蛮横,颠倒黑白,企图倒打一把,她顿时就活了:
“小鬼子,你嘴给我放干净点,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你不是要证据吗?我的裤子就是证据,拿去验指纹,我敢说上面肯定有这个家伙的猪爪印子。”
保镖闻言顿时不吭声,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麻生善次郎。
毕竟他们都是麻生家族养的一群狗,叫他们咬人还可以,现在辩论讲道理他们可是行不通。看场上的样子,这几个年轻人还是有十足的证据的。下面的事情该怎么办,他们还要看主人的眼色。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当年我们大日本皇军怎么没有把你们斩尽杀绝呢?”那个被方明远将手臂捏得紫青的麻生善次郎人突然用日语恨恨吼道。
方明远听不懂岛国的鸟语,不知道麻生善次郎叽里咕噜叫喊着什么。
但是,他听不懂,旁边有人能听得懂。没等其他反应过来,郑少秋已经从他身后上蹿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步就来到这个麻生善次郎的面前,揪着他的外套衣领,正反手就给了他两个巴掌。
接着在众人惊诧到了极点的目光中,将这个被他打得晕头转向的日本又提了起来,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日本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郑少秋仍然不解恨,又是一个箭步又蹿了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前,麻生善次郎仰天而倒,后脑勺和坚硬的长城石砖发出了亲密的接触,“咚咚”的一声响,听得众人这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郑少秋用脚踩着已经被打成了猪头的麻生善次郎,冷冷地用日语道:“无耻之极,有种你就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直到此时,这些保镖先生们才反应过来,小泉增生干净叫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快住手!”
这些保镖们跟着麻生善次郎已经作威作福惯了,从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触他们的眉头。今天这世道反过来了,不但有人扣住麻生先生的手腕,还冲上来一个同样年轻的男子,胆大包天的将麻生先生暴打成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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