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用瓷。
这一窑窑印花白釉瓷器,胎体较薄,制作精美,器壁上印有各种纹饰,多见云龙、云凤、缠枝花卉、连托八宝、瓜果、花果等吉祥图案。
贾凤群用来养鱼的这款白釉瓷缸就是永乐官窑众多饮食用具的一款,它的实际功能是皇室大臣和大富大贵的人家用来储存盛放多余的盐、糖等调味品,故体积相对大一点。
现在清空了里面的水和金鱼,擦拭干净以后仔细鉴赏后发现,眼前这件瓷器色入凝脂,仰光透视,胎釉呈现粉红色,在器物的积釉处可以发现灰青闪绿的光泽。但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东西的底部有两处的缺损,瓷缸的表面也有一处缺口,后来修复过。
“小方,好样的,越来越进步了,我为你感到骄傲...这件事情就让给贾正经一个教训,他是无利不起早的一个人,之所以和你们两个定这个赌约,肯定是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他心痒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苏丫头脖子上这条鎏金花丝镶嵌珊瑚项链...”
季福华老爷子毫不在意愁眉不展的贾凤群,略带严肃的说道。
此刻贾老板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与其懊恼悔恨不如进一步做个顺水人情,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对方飞扬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头子认赌服输,这件永乐的白釉瓷从这间铺子开张起,就一直当鱼缸摆放在这里,是我的镇店之宝呀!不知有多少自称高手、专家的古玩爱好者从旁边走过,愣是没有发现一丝端倪...方老板年纪轻轻,不简单...不简单...”
贾凤群连用了两个“不简单”,同时又朝方飞扬竖起了大拇指。
一直沉默不言的苏雅芝静静地在旁边欣赏着男友鉴宝,那从容淡定、满怀自信的气质让佳人也为之倾倒。
苏雅芝轻柔的问道:“飞扬哥,咱们最后一件挑中的白釉瓷缸能值多少钱啊?”
方飞扬微微一笑,回应道:“这个问题就要请教一下季老爷子了,咱们请季老点评一下它的价值吧。”
“哈哈...都已经说了是贾正经店里的镇店之宝了,价格当然不菲了。以当前这种永乐白瓷在市场上的追捧程度,它的售价一般在250万至300万之间,只可惜这东西品相上有些缺陷,影响了它的经济价值,但是不管怎么说,肯定不会低于200万的。”
不说价格还好,这一说它的价格,贾凤群那副如丧考妣的可怜相立马又呈现出来,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本来是好端端属于自己的东西,转眼间就要拱手相让了,还是免费赠送。
内心滴血啊!
说起这件“鱼缸”,他也是花大价钱投资收上来的。如果不是器皿本身有缺陷,他早就出手转卖掉了。另外一个原因是永乐白瓷是古人在烧瓷领域上的技术革新,属于一种半脱胎白瓷,釉质洁白细腻,温润如玉,给人一种甜蜜的感觉,所以又叫“甜白瓷”。永乐甜白达到的当时白瓷烧制的最高水平,所以在如今的古玩界的收藏价值极高,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
贾凤群一方面将其伪装成一个鱼缸,另一方面就是想待价而沽,等待合适时机一举出手。最后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给方飞扬做嫁衣了。
方飞扬当然是心情大好了,截止到现在为止,五个在店铺里挑选商品的机会,他全部完成了。一件海外回流的清代鎏金香炉,一件南宋的龙泉鱼耳瓶,最后一件明代永乐的白釉瓷缸。
这三件古玩珍品加在一起,总价值达到了三百多万。
简直是满载而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