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午后,太阳躲进了云层深处处,户外刮起了阵阵寒风,天气变得有些阴冷。
在城南季家老宅里。
季云意从酒架上取来那瓶69年的Romanee-Conti红酒,非要拉着方飞扬一起喝。
那位俏丽的梦冰冰小姐此时的傲慢的姿态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娇滴滴的给两位老板先倒上一杯。
“方总,您的酒!”
现在方飞扬的身份立即从乡巴佬上升至大老板。
不过,方飞扬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他左手捏着高脚红酒杯,右手却在上下抚摩着书房里一把太师椅,面带微笑,样子有点爱不释手。
椅背是屏风式复杂镂空纹饰,靠背板、扶手与椅面间成直角,样子庄重严谨,用料厚重,宽大夸张,装饰繁缛,靠背中间还镶嵌着暗红色的玛瑙。
“我说,云意,这把可是旧时大户人家摆在“大雅之堂”的家私,大户人家为了显示主人的地位和身份常将这种太师椅放在正堂,季老爷子不应该把它放在书房啊?....不过,你家能把这东西保留到现在,实在不容易啊!”
方飞扬啧啧称赞,摆了一个造型,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这把体型硕大的太师椅上。
说实话,做下去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远不能和沙发相比。
这种太师椅原为官家之椅,在生活中已经完全脱离了舒适,而趋向于尊严。
“嗨,兄弟,你别说,我真是佩服你,这把椅子先前确实是放在堂屋里的,我记得老爹还说过,‘太师椅配八仙桌,相得益彰,黄龙点睛’。后来有一次家里来了一个老爹的朋友,带着小孩,那孩子七八岁的样子,在这椅子上又蹦又跳,心疼的我老爹当晚就把这椅子搬进书房里了。”
季云意一边品尝着红酒,一边讲诉着有关这把太师椅的趣事。
“哈哈哈...季老爷子果然是性情中人。”
方飞扬显然一愣,继而也乐了起来。
这把太师椅用料硕大,做工精细,工艺讲究,而且椅背的木材质地细腻,肉眼看不见毛孔,闻上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雅致而不俗艳,应该是黄杨木无疑。这种椅背为整块黄杨木镂空浮雕而成的古董家具,市场价最起码在百万以上。
所以嘛,换作是谁,有人在价值上百万的古董上跳来跳去,不心疼才怪呢!
这是木制的,又不是铁打的。
方飞扬手持红酒,悠闲的仰坐在这把价值几百万的太师椅上。高脚玻璃杯中暗红剔透的红酒也被他一饮而进。
就在他靠着椅背,一仰脖子,囫囵吞枣的干掉这苦涩酸溜的红酒时,方飞扬正好看见屋顶大梁上挂着一个圆乎乎,忽闪忽亮的东西。
“咦?这是...”
方飞扬暗自一惊。
别人有可能不认识这东西,但是他却相当熟悉。
倒不是他家凤城老屋也挂着这玩意,而是方飞扬在隐门的宗卷里见过这东西的手绘图。
“五行铜盘”
方飞扬记得这件东西的名字。
这玩意形似一面大圆盘,上面描绘着五行八卦纹饰。不认识这东西的普通人,有可能就误认为这是类似八卦符、铜镜、罗盘等用来镇宅辟邪的法器。
实则不然,它的真实功能不是用来镇宅保平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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