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慈院?这个办法很好。你有什么想法没有?”严觉发现张雷的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心中不由得有些高兴。
张雷说道:“修建济慈院,把所有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安置进去,有劳动能力的就给他们点事情做,比如帮助工人们做饭之类。这样既安置了他们,又不至于让他们空闲着。”
“给工人们做饭?哈哈,知我者,张雷也。如果可行的话,马上就可以执行。这样,你马上去计划一下。”严觉搓着手兴奋地说道。他似乎能够看到自己尊老的优秀作风被上报朝廷,龙颜大悦的情景了。
“为什么又是我啊?我说大人,你能不能让我歇息一会儿啊?最近你看这里造那里也造,济慈院又要我来造。要是我年纪轻轻的就劳累过度与世长辞了,那多不好。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张雷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抱怨道。
实际上是,但凡是张雷要造的,都是他出钱,虽然赚的多,花的却更快,所以根本就省不下钱来。
严觉打哈哈道:“那个……能者多劳嘛,本官相信你的本事呀。”
“大人千万别,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您这么高抬我可是在折我的寿啊。”张雷推辞说。
孙夫子看着张雷这副模样,不由得冷哼道:“没想到你这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不知道尊老,修建济慈院赡养老者难道不应该吗?居然如此不懂得孝顺之道,果真是没读过书的人。”
如果说张雷对于严觉客气还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身官服的话,对于这几个没官职在身的老夫子那可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听了孙夫子这话,他马上反唇相讥道:“我是没读过什么书,既然孙夫子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那不如这济慈院就你来造如何?也好显示一下你的孝顺之道呀,说不定皇上知道了,龙颜大悦之下还赏赐你白银千两之类的,何乐而不为?”
“……”孙夫子原本是想刺激一下张雷,却没想到张雷如此油盐不进,而且反击的力度如此之大,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最后还是严觉替夫子解了围,说道:“那济慈院就本官来建好了,夫子啊,张雷是年轻人,说的话过激了你也别往心里面去呀。而且本官也觉得他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好指责的,你为什么就总抓着他不放呢?再说了,整个书院的所有开始都是张雷在支撑,你觉得如果他只是个种田的庄稼汉的话能够拿得出这么多钱来?还是他上次告诉我的,任何行业都没有贵贱之分,只要能够造福于民,那就是好的。”
孙夫子道:“严大人怎么也帮他说话了?那按照你这么说,咱们两个是平等的么?”
严觉道:“行了行了,回去授课吧,张雷要做就让他去做好了,就算是本官授权。”
好不容易将这群人打发了,张雷心中郁闷,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花钱来找这个罪来受,不过后来想想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帮严觉提高政绩,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于是也就不追究了。
一个月之后,张雷刚在家画着就草图,突然听到外面有人传说茅栓回来了,于是让他进来。
“张老板。”
茅栓看上去和几个月前已经大不一样,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去了,双手看起来也还算是正常。
张雷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说道:“怎么的?好了?”
茅栓高兴地说道:“是啊,完全好了。张老板,有什么活让我做的?”
“……”张雷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愣了一下之后,他拿出来自己的图纸,说道:“我要造这个。”
茅栓接过张雷手中的图纸,说道:“张老板是准备炼钢?”
张雷点点头说:“是啊,炼钢,你能够根据铁水的颜色来辨别铁料,正好能够帮我这个大忙。”
“这东西可是很贵重的,不知道张老板你是准备用来做什么?”茅栓问道。在工业革命之前,钢主要是靠锻打减低炭含量,由铁锻造成钢,有“百炼成钢”的说法。因为制作麻烦,产量低,所以价格相对来说就十分昂贵了。
张雷说道:“既然要做,那自然是有大用处的,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研究怎么样大批量地生产钢材,可惜的是想了好几个办法都似乎没有实现的可能。”
“不知道张老板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可以说给我知道吗?没想到张老板还是全才,居然这方面也有涉猎,真是让人佩服。”茅栓一听,顿时就对张雷肃然起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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