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虽然他总是管着我,不让我睡觉还不让我吃零食,但是我能够感觉到他是心疼我,宠着我的,比如说他从来不会强迫我,任何事情都要和我商量,总要获得我的首肯才行。当然这种首肯是有水分的,不是威胁就是利诱,还有就是乘虚而入,强词夺理。”
接下来的几天中,萧婧忙着布置邹卫军的房间,把一张单人床换成两张单人床,邹卫军有意见了,他说:“要是换成一张双人床就好了。”萧婧还把一个衣柜收拾出来一半放自己的东西,邹卫军又有意见了,他说:“不用分的这么清楚吧!”萧婧再把家具把房间隔开两个相对比较独立的空间,邹卫军再次发表意见,他说:“一个房间里隔开两个空间真别扭。”
萧婧站在房间里,双手叉腰对着邹卫军怒目而视,她说:“你要是真有意见,那么我看还是各住各的好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说说呗。”
“该干嘛干嘛去,你要是在捣乱,我就不干了。”
“好的,马上消失。”
实际上,邹卫军也没闲着,他忙着把萧婧的东西搬到自己的房间里,他还忙着收拾自己的书房,把一半的空间空出来,把萧婧的电脑和书籍都摆放好,如此一来,两个人只要都在家就可以时刻相对了。萧婧提出了一个问题,她说:“咱俩以后要是时时相对刻刻相厌怎么办?”
邹卫军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那咱俩就再分居一段时间,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
萧婧眨了眨大眼睛说:“要是大别呢?”
邹卫军用“你敢就掐死你”的目光盯着萧婧看,萧婧乖乖的投降了,对他说:“我没说过,你可以自动删除这句话。”
邹卫军“哼”了一下,用背影告诉萧婧“算你识趣”,萧婧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心里刚想腹诽他,却听到邹卫军不冷不热的说:“不许骂我。”
萧婧忍不住大叫,“还没骂呢!”
“想也不行。”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的你都知道。”
“这个问题我都回答过了,今天再告诉你一遍‘是的,没错’。”
“我的肚子里很好啊!让你当蛔虫都干。”
邹卫军走回萧婧的身边,弯着腰瞪着眼睛对萧婧说:“是的,没错。”
萧婧很困惑的蹙着眉心,用手拂过邹卫军浓黑的眉毛,对他说:“为什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也幸亏邹卫军能够听懂,邹卫军笑着说:“彼此彼此。”
自从萧婧和邹卫军住进一个房间之后,两个人每一天都聊天聊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结果是两个人晚上不睡白天补觉,连邹卫军这个生活习惯及其规律的人,都在大白天睡起觉来。邹卫军为此非常不适应,而萧婧却觉得非常舒服。不过,为了保证两个人的正常作息时间,邹卫军决定“必须在11点的时候闭嘴睡觉,违反规定的人必须接受相应的处罚,比如:打扫一个星期的房间,做一个星期的饭,洗一个星期的脏衣服等等。接受惩罚期间,不得以任何借口和理由拖延、拒绝惩罚。”
萧婧在他的毒吻威胁下,为了自己的肺部有正常的氧气流量,只能答应下来,虽然咬牙切齿龇牙咧嘴不断腹诽,但还是无计可施的乖乖执行了。邹卫军这几天多了一个新的兴趣爱好,就是把唐诗宋词中关于“云雨”的描写都找出来,不仅要念给萧婧听,而且要让萧婧身临其境一般体会到那份美丽美好美轮美奂。刚开始的时候,萧婧把这些诗词当成催眠曲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有的时候即使没有睡着,也故意打着呼噜气邹卫军。但是,当萧婧开始理解开始喜欢的时候,这些诗词中的意境就会悄悄的走进她的梦里,每一次当萧婧做这样的梦时,就会在心里暗骂邹卫军,“你这个大流氓,你这个教唆犯。”
这一天的晚上,邹卫军向往常一样念了诗词,解释了意境,发现自己的勾引没有引起小妻子的足够重视之后,平静而无奈的躺下准备入睡。没想到,躺在床上很久的萧婧说话了,她说:“你说‘云雨’的事情真的很美妙吗?要不为什么那么多诗人要写呀?”
邹卫军沉默着,萧婧自顾自的继续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为什么?传宗接代?享受乐趣?还是别的什么,那件事情真的很好吗?好像很吸引人的样子。”
邹卫军继续沉默着,萧婧有些纳闷的问他:“平时都一套一套的,怎么我感兴趣了,你又没有动静了?”
邹卫军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黑暗中萧婧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在一本正经的说:“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都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