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殊急匆匆地开车赶到酒吧,刚下车,就和一个穿着美团外卖服装的伙撞了个满怀。伙忙道歉,贺殊来不及和伙寒暄,只嘴里含糊地着没关系,脚下依然生风似的向楼上跑去。
刚要伸手推开任美的闺房,任美已经听到了贺殊咚咚咚的脚步声,迎声打开了屋门,屋里香薰的气味随着飘了过来。贺殊不禁动了几下鼻,这个女人啊,真的是懂男人的心,天生的妖精。
今晚的任美换了装饰,齐腰的长发披散下来,黑瀑布一般散落在腰间,一条超短的真丝睡裙恰到好处地衬着她白皙的皮肤,低眼望去,隐隐约约能见大腿内侧的一抹雪白。
循声望去,这是贺殊才发现屋的桌上摆着几个快餐盒,联想到和他撞个满怀的伙,贺殊知道为了等他,任美还没有吃饭,不禁心底隐隐作痛。
“宝贝,怎么这么晚还不吃饭,饿坏了怎么办?你是要让我心疼死啊!”贺殊宠溺地掐了掐任美的脸蛋。
“看不见你我哪有什么胃口,就盼着你来,都两天没见面了。你知道我多想你。摸摸,我是不是都瘦了。”
“你个坏蛋,快,别闹了,赶快吃饭,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嘛,你冷落我两天了,你得赔偿!”
“祖宗,怎么赔?你,都答应你!”
“看着任~美娇笑的样,贺殊也不禁跟着笑起来。
“好好好,祖宗。”
两个人在这样的氛围内倒也十分的悠然自得,一点都没注意到那酒杯的问题,这也为此后的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埋下了伏笔,让贺殊有些措手不及的事情还在后面。
任美一边吃着,一边吃吃地笑起来。
“你也吃,你也吃。”任美夹起一块红烧排骨喂到贺殊的嘴里,甜蜜地看着贺殊狼吞虎咽。“贺,你看咱俩这样像不像两口?我多想以后能天天这样啊!”着着,任~美不禁有些伤感。
“好,不这些伤感的话题。贺,陪我再喝点吧。”任~美转身取来一瓶白兰地,拧开瓶盖,给贺殊满上,又给自己倒满。
“这么美好的夜晚,没有音乐怎么行?”贺殊起身放了一首曲,悠扬的旋律飘荡在了屋的上空。“喜欢这首曲吗?献给爱丽丝,献给我的公主。”
“所有贝多芬的钢琴曲我都喜欢,尤其喜欢这首《献给爱丽丝》,可能是这么多年很少有人真的关心我,我一直渴望有一位白马王能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请求我做他的新娘,带给我幸福。”任~美微微闭上眼睛,倾听着这优美的乐曲,陷入了无尽的遐想之中。
贺殊悄悄地把羹匙放在里桌边,离任~美的手很近的位置,只要任美的手一动,羹匙就会随之掉落。果不其然,任美轻轻一晃动身体,碰在了羹匙上,羹匙撞击地面破碎的声音马上响了起来。
任~美一惊,马上跳起身,“别动,我再拿一把!”任~美匆匆忙忙走出去,喊服务员要羹匙去了。趁着这个功夫,贺殊把两个人的酒杯调换了位置。
“贺,你看我这毛手毛脚的,破坏了气氛。来,咱们再继续。”任美端起高脚杯,轻轻地和贺殊撞了一下杯,然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贺殊也随着喝尽了这一杯。
献给爱丽丝的旋律还在飘荡,任美却越来越觉得胸口发闷,好像有一大块炭火在燃烧,仿佛要烧干了她的内脏。她不由自主地倚向贺殊,把脸整个埋在贺殊的胸口。
“怎么回事,美,你怎么了?就这么点酒就不行了?”贺殊捧起任美的脸问道。此时任美的双颊绯红,胸脯起伏,大口地喘息着。
“快,贺,抱紧我,要了我!”不由分地任美盘坐在贺殊的腰间,一张唇凑了过来。贺殊早就按捺不住,他霍地起身抱起任美把她放倒在了那张粉红色的大床。
…
“快!贺,我难受死了!”任美苦苦地哀求着,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美,这药效果这么厉害吗?”贺殊的一句话顿时吓住了任美。
任~美大张着嘴,有那么十几秒钟不出话来。
“你什么呢?贺,快要了我。”边着任美的嘴唇又凑了过来。
“你刚刚下楼的时候我已经调换了咱俩的酒杯。”贺殊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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