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合剂沾连。完全是人们你一块我一块随意砌起来的城楼,但竟能够历经千年,岿然不动,这的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艾米丽又补充道,那表情显得神秘而自毫。
“嘛呢城?您是说嘛呢城么?”这时一旁的祖明兴奋地忍不住插话道。
“对,对,叫嘛呢城,小点的被称作嘛呢堆。我想起来了。它是用来祭拜魂灵的。刚才我说得那个叫松格玛尼石经城,要比别的嘛呢堆庞大,象个城池。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老管家和婻茜,以及始终都充当忠实听众的细勃子朗费罗一起,不约而同地都朝向祖明。特别是老管家,不无疑惑地问道。
“那儿有条著名的江叫雅砻江,是吧?”祖明停止手里的动作,笑问老管家婆。
“是啊,没错。”她不明其意的点头。
“在我们西藏的泽当也有条流域,叫雅砻河,当然和阿婆去的川藏的雅砻江相比,可就要逊色多了。哈哈,但有句俗语说得好啊,青川两藏是一家么。我早就梦想着能有一天,骑上我的汗血宝马,去那儿的扎溪卡大草原尽情地驰骋一番呢。跟那里的藏民兄弟们好好比一比,赛一赛,看看究竟是谁的马力强。”祖明生动而有力度的话语,更激起了艾米丽的回忆。
“是啊是啊,那个离太阳最近的地方,那个美丽而宽阔的扎溪卡大草原?”老管家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没错,那个地方叫石渠,扎溪卡是藏语,意思是雅砻江源头。石渠又是藏语‘色须’的译音。”祖明进一步解释道:“艾米丽大婶所说的嘛泥城,就是位于雅砻江上游,一级支流各曲河的中段,在松拖草地上,赫然耸立着的一座石经城,被当地藏族人民称之为“松格嘛呢”,也就是松拖草地上的嘛呢石经城。它的海拔约有4400米高呢。”
“是的,是的,我亲爱的孩子。”老艾米丽不停地用手在胸前划着十字,声音因激动微微有些颤抖:“我在那儿的色须寺里,呆了整整两年。我祖父因那里的法师――须弥大师的邀请,前去寺中,向那些习经布道的僧侣们,传授生物学源远的历史。那里有个叫查加的部落,是扎溪卡草原上最古老的部落之一,据说是上个世纪50年代,从雅砻江下游一个叫查加的地方迁来的。”
“嗯,他们是外来部落,与周围很少往来,处在相对封闭的状态,至今仍保留着原始部落的一些戒规和习俗。”祖明补充道。
“是的,虽然如此,他们却为人热情、好客,教会了我许多的东西。等会儿就让你们品尝一下我从他们那里学来的地道的传统茶点手艺。”说着她便站起身:“来,我们去客厅里坐吧。”她示意女厨将残食清去,让客人先到客厅就坐,自已却亲自下厨,泡煮茶点去了。
这已是午后2点多,当主人把煮好的茶点端上来的时候,不仅让在座的客人们称奇,尤其令祖明吃惊不小,他真想冲动地呼她一声“老阿妈”。
“这杯子里盛的是什么呀,艾米丽,这么香。这饼看起来也不错,一定很好吃。”婻茜说着便伸手去抓盘子里的圆饼。还没等拿到,便被老管家婆“啪”的一记,打在了手背上:“小搀嘴,瞧你性急的,不知道也敢乱吃,不怕被毒死啊。”
“怎么会呢,嘻嘻。”婻茜摸着并未被打疼的手,不好意思起来。大家也望着她直乐。
“这位中国的应先生一定是非常熟识的了,这可是你们家乡最地道的食物啊。请先品尝一下,看看我的手艺如何。”说着将一杯飘着浓香气的花磁杯,端到了祖明的面前。
“不错,真的和我们家乡的酥油茶一模一样。”喝了一口后,他又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一小块圆饼,咬了一口,他细品味着:“呣,能告诉我吗?艾米丽大婶,你是怎么会做这些东西的。”祖明看起来有些激动,又有几份诧异地向老管家婆询问道。
“唉!”老人长叹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深的沉思之中:“这茶正是酥油茶,这饼叫酥油饼,是我那年在藏时,跟一个查加部落的阿妈学的。我已有很多年没有再做过这些东西了,自从我离开苏格兰后。”
接着,她便在这阳光和煦的宁静的夏日午后,开始讲述她曾今的一段鲜为人知的浪漫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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