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黑线的目送付老爹走出门去,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有没有崩坏,唉,这都是些个什么鬼啊,这跟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这根本就是赶鸭子上架,而且还自己心甘情愿的,唉,美色误人啊!
古人诚不欺我啊,红颜祸水,这蓝颜更祸水,连他到底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跟他真真假假的滚了n次床单,唉,就连自己现在也分不出来,那些事情到底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是发生的。
感受着所剩无几的精神力以及受伤的灵魂,现在的任昕是真的虚弱,非常虚弱,就不说成年男子了,现在就是个半大的孩子都能把他放倒,绝对soeasy。
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放松心神沉睡下去来修补灵魂的损伤,可是他不能,他知道未来的一切充满着危险,以及那重重迷雾下的真相正在等着自己去揭晓,尽管自己并不想知道那些所谓的真想,他只是想要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仅此而已,不过确切的来说,他是更想知道关于某人的真实身份,还有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如果仅仅是按照蛋蛋那所说的那个样,他绝对不信,这世上没有什么巧合和缘分一说,有的只是因果,而且不可否认,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心就已经颤动了,绝不是说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那在自己看来全都是狗血的戏。
虽说,人生就是一场大戏,既然现在已经身在戏中了,还是看一看最后的真相吧,满足一下自己那并不重的好奇心。
灵魂受损导致精神力的缺失,让任昕很不适应,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无力的感觉了,那种弱小的仿佛随时都会被碾压,随时都会被宰割的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更何况,所谓的*oss已经降临在这里了,自己要赶紧和焚御汇合,说道焚御,他也是个重要的大问题,完全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是精分还是失忆,不过没关系,反正自己都会上了他,上到他想起来或者正常为止,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此刻无限yy中的任昕,完全不知道外面因为他的醒来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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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古朴宽敞明亮的议事大厅中,付薄作于上首,余下六人分别作于两侧,静静的听着一旁站立着的男子的汇报。
“岂有此理,付垣他岂敢,简直畜生不如,为了个家主之位,不仅差点害的昕儿殒命,更是占赃嫁祸于安涵,兼职禽兽。”付薄说着此话一掌拍在旁边的案上,梨花实木雕琢而成的桌子瞬间被拍得粉碎,而后看了一眼左手边下属第二位。
“哼,三长老,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昕儿可是一看着长大的,难道从前对他的好都是伪装的么?还有你养的好孙子啊,好的很,真是好的很啊,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可是经你手养大的,不要告诉我你完全不知道,还是说你是在不满我这个家主了,又或者,你想来当这付家之主,哼!”
此刻的付薄算是真的动了火气,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如今落得如此摸样,还大义的主动提出联姻一事,虽然他自己说爱慕焚御已久,但据自己所知的,昕儿根本从未接触过焚御,又何来的爱慕、喜欢,在自己看来那不过是说服自己的说辞罢了。
三长老一脸沉痛的说道:“家主,出了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无颜去见昕儿,只是你有所不知,垣儿,哦不,付垣他最近行为反常,自从前段时间去往界塔历练回来之后就神情恍惚,晃不知人,时好时坏,有时候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有时候自己痛打自己的头,我也曾多次委婉的询问过,得到的都是历练受了些创伤,后来也没见他在犯,我也就不曾在过问,没想到他竟做出如此畜生之事,我怀疑他是否被控制住了。”
“哦?可当真有此事?难道以三长老的能力也看不出一二?”付薄接受了三长老的说词,严肃的问道。
“我人老眼花,不中用了,脑筋也不够好使了,昕儿出事的哪天我就暗中观察过他,是否是他所谓,只是后来不知是谁将祸端引向了付安涵,我也就没在关注,现在看来,我们都被他蒙蔽了,若不是昕儿醒来,说出此事,现如今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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