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月眼见着秦中带着一千枪兵向对方枪兵阵营拦了过去,不禁对秦中的大义极为赞赏,转头说道:“秦烈大叔,我秦中堂兄是什么修为?”
秦烈道:“秦中是三阶武斗士,和张洪比起来,要弱了些。”
秦寒月点了点头,笑道:“你瞧,双方都没将我们放在心上,倒叫我们清闲的站在这晒太阳了。”
黑巴顶替了一位重盾兵,此时正扛着巨盾站在秦寒月的身边,见秦寒月仍没有动手的意思,便叫道:“他们不将咱们放在心上,咱们还不拿他们当一回事呢,少爷,咱们上去干吧,我看着他们打,手都痒了。”
秦寒月道:“莫急,且看看秦剑的手段,他若不成,再由咱们来结果了狼骑,到时候也叫人知道小爷的厉害。”
看台上,秦沧海紧皱着眉头,说道:“秦剑太大意了,咱们秦家的战马虽优秀,但和风狼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他此番强袭对方重盾和弩手,只怕在半路就要被拦上。唉,秦中也不行,他以一千枪兵想要阻拦对方三千枪兵,虽然单兵战力优秀,但仍然没有胜算。若真是在战场上,他如此做倒是仗义了,可惜却影响了全局。”
秦正道:“父亲,如果不是寒月,咱们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哼,你看他,到现在还没动呢,莫不是想看秦剑和秦中的笑话?”
旁边众人纷纷附和,似乎已经看到这场兵演因为秦寒月而失败了。韩沛珊瞪着眼挤了过来,尚未开口,就被秦广捂着嘴拉了下去。
这时,秦剑的重骑已经被两千精锐狼骑拦在了半路,张昌兴奋地大吼道:“秦剑,你上午赢了我,这次看你靠什么。”
秦剑知道重骑根本无法和狼骑抗衡,只好吩咐众将士掉转马头,一路向秦中的重盾靠了过去,显然是想要借着重盾来缩小和狼骑的差距。
但张昌又岂能给他这个机会,带领两千狼骑一头便扎入秦剑的重骑之中,饶是秦家的战马极为优秀,在狼骑的面前也是瑟瑟发抖,任是骑士如何鞭打,也无法再发挥正常水平了。
好在秦中的重盾已经从后面赶来,总算缓和了狼骑的攻势。但张洪却在这时将秦中的一千枪兵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另一侧的两千弩兵和一千重盾也向张昌赶了过去。张昌笑道:“张洪,你快解决了秦中,去给我把秦寒月那个小杂种提来。”
张洪大笑:“哈哈哈,那个傻小子还在原地发呆呢,大哥,你就看我的吧。”说话的功夫,秦中的枪兵阵营已经完全没有了战力,本是要退出场外,张洪却命人继续追打,而且下手极为狠毒,人群中不时地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听之让人心悸。
秦中见自己的士兵被人如此折磨,不禁悲愤填膺,大叫着要和张家的人拼命,但旁边将士恐他受伤,均是死死地将他护在了中间,说什么也没让他出去。
秦家之人看得双眼通红,拳头紧握,连秦沧海也站了起来,颤声道:“张家的杂碎欺人太甚,这个仇,老夫一定要报。”
主看台上,周瑶紧咬牙关,冷冷地说道:“这张家也太过分了吧,照这么打下去,岂不要将人都打死了。”
楚玄叹了口气,说道:“兵演中死些人实属正常,虽然张家的确有些过分,但现在也不好阻止,就由他们闹吧,总比私底下暗斗的强。”
此时,秦烈和身后众将士已是气得脸色铁青,秦寒月平淡地说道:“张家不仁,那就别怪咱们不义了,大家只管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秦烈吼道:“我们愿一起承担,寒月,下令吧。”
秦寒月高高举起双手,叫道:“突击阵型,给我冲,谁杀了张家的人,我赏他一百金币。”
那张洪眼见着躺了一地的秦家士兵,以及仍在苦斗的秦中,脸色极为阴毒,对身后一人轻声道:“去,给我带人杀了秦中。”话音未落,忽听得一阵大吼声从远处传来,转头看去,只见秦寒月的三千重盾已经分成两排,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当先一位重盾兵的体形在两米开外,奔走时,吼声直上九天,竟如杀神一般。
张洪叫道:“区区重盾,没有攻击力量的配合也敢来找我麻烦,嘿嘿,秦寒月,你果然是什么都不懂啊,今天就让我来给你上一课吧。”
秦寒月骑着啸风,被众将士牢牢地护在阵型的正中央,闻听张洪嚣张的话语,脸色越发的阴沉,喝道:“秦烈大叔,你记住,有机会就给我杀了张洪。”
秦烈沉声说道:“寒月,你放心吧,跑不了他。”
秦中见秦寒月摆出这么个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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