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我们吧?今日老子就要喝你们的酒,若有便罢,若没有,老子就砸了你们的店。”
那小二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却不敢多说一句话,慌忙向里面去了。
几位少年跟了进去,只见大厅内冷冷清清的只坐了十几个人,桌上放的酒显然也是自带的。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点头哈腰地说道:“不知道几位公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是要喝酒吗?我这就叫人去外面买来,算白送。”
一位少年冷笑道:“白送?我张李两家还少你那些小钱吗?告诉你,咱们今日就要喝千里香,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给我弄来就是。”
那中年男子擦了把汗,赔着笑脸说道:“几位公子,我们这里的酒真是被劫了,要不,你们明天再来行吗?”
领头那少年一脚将中年男子踹倒在地,骂道:“妈的,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给我砸。”几人纷纷冲了出去,拳打脚踢间,桌椅板凳皆被砸了个粉碎,大厅里的食客见了这阵势,哪里还敢留在这里,连忙要向外奔去,却没想到那几位少年也没准备放过他们,冲过来就是一阵暴打。
楚雷和秦寒月几人尚未到千里香便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秦寒月奇道:“这是在干什么?”
楚杰拉开车窗向前方看去,只见千里香的大门内不时的有鼻青脸肿之人冲出来,当即叫道:“大爷的,喝场酒可不容易,有人在里面打架呢,咱们进去瞧瞧。”
马车很快到了门口,楚杰刚将头伸出去,半截板凳腿飞了过来,他眼中不经间闪过一道精光,怪叫了一声:“哎哟,有暗器。”刚将头缩回来,便听得‘砰’的一声,那半截板凳腿结实地砸到了马车上。
车夫本是宫廷侍卫,见了别人袭击太子的马车,自然不肯罢休,大吼一声便要下车,楚雷喝道:“留在车上。”又对楚杰道:“可看清里面是什么人?”
楚杰道:“还能是谁,张李两家的王八蛋,大爷的,我就看不惯他们,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和他们说理。”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秦寒月恐他吃亏,连忙随着下了马车。
楚雷道:“我就不便出面了,你们小心。”
楚杰飞快地奔进大门,叫道:“给我住手。”
打人的几位少年停了下来,待看清门口的两人后,立刻大笑起来,领头那少年喝道:“好啊,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楚杰,上次你在街上打了我堂弟,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没想到你又将秦家的小杂种带来了。”
秦寒月大怒,冷冷地说道:“你的狗嘴最好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楚杰道:“寒月,他就是张兴的四哥,叫张文虎。”
张文虎冷笑道:“来都来了,那就留下吧,大家上。”几人围将上来,兵器全部握在了手中,显然是不准备放过楚杰和秦寒月了。
楚杰叫道:“又想以多欺少吗?你大爷的,有种单挑。”
秦寒月哭笑不得,第一次见楚杰时,他对张李两家之人说的也是这句话。那张文虎大笑:“哈哈哈,单挑是吧?我大哥他们马上就到,我让你一人单挑我们全部。”说罢,手中长刀当头砍向了楚杰。
秦寒月正要动手,只听门口一声大吼:“少爷,我来了。”黑巴那两米多高的身躯如旋风般冲了进来,大手挥起,一位少年尚未躲避就让拍了出去,摔得是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楚杰忙道:“寒月,你这随从可了不得,不过那张文虎的大哥张昌可不好惹,没有秦剑或者我大哥在,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先跑再说吧,等他来了,咱们想跑就没机会了。”说罢,飞快地奔了出去,正所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秦寒月几乎没让楚杰给气死,无奈之下,只好拉着黑巴退了出去,张文虎几人吃了亏,岂会让他们离开,立刻奔到门口,却见到楚杰已经跑出老远,并且不停地向后招着手,叫道:“寒月,快跑。”
秦寒月没动,因为他已经看到楚杰的前方有十几骑正向这边飞奔,而当先一骑,正是今日与秦剑比武的张昌,于是向前方指了指。
楚杰一直没向前看,见到秦寒月的手势,连忙转头看去,待看到张昌时,当即怪叫一声,又奔了回来。
张文虎眼见救兵来了,连忙叫道:“大哥快来,我逮到秦楚两家的小杂种了。”
那张昌早就看到了秦寒月,不用张文虎说,已经快马加鞭,飞奔而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