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知道苏陌说的这些都是气话,而且他也是知道的,这些医生也就能治治平时一些感冒发烧,其它更深层的东西未必能懂得了。对于此时叶阳的这种病,本是见所未见,像他们这样的人,又岂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腊月不让他们走,也只是想图个安心,毕竟有医生在,若是叶阳发生个什么意外,也好及时有个响应,能有所正当的处理措施,而不是任由他们这些外行的人,一为糊搞乱搞。
腊月也将自己的本意说了出来。苏陌知道腊月说得对,但是面子上仍然是放不下,于是鼓着腮帮子,不说话。扭头就跟着进屋去了。边走还边说道“不行,我得进去监督着他们,若是不看紧了,指不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说着便跑进了屋子里去了。腊月在这边看着这一切,心知是苏陌是个好强的人,知道她爱面子,也不去拆穿她,任由她去吧!有时候给她一定的的空间反而更好与她相处,若是逼得太急了,反而不好。腊月一边这样想着,摇头笑了笑,亦跟着进屋去了。
苏陌这边进了屋,就只见那一群人围在那里,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心中疑惑莫不是了他们又在打什么鬼注意吧!
这样一想着,便凑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这些人真是大胆得可以,竟然在讨论要不要以最毒的白兰血替叶阳以毒攻毒!
苏陌当时就吓得不轻,连轰带赶地将人给赶了出去!
腊月方跟着进门,但看到苏陌又在赶人,心里不禁有些气闷起来,若是任性子,要糊闹,也得有个限度,也不能这样没有节制地糊乱发脾气啊!
忙赶了上去,拉着苏陌的挥出去的手臂,脸上没有多少好气地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苏陌同样也没有好脾气,甚是不爽地吼道“我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何不问清楚!”腊月是从来没见苏陌发过这样的火的,疑问地看向那引起个大夫,只见他们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自动地低下头去了。若是问心无愧的人,又何必心虚呢?
见大家这副反应,腊月有些发怒地问道“你们到底准备做什么?”那些人吞吞吐吐地半天,也没一个人说话,最后苏陌自己先说了“他们做了什么,还是让我来说吧!他们准备以白兰血来治叶阳,说是什么以毒攻毒,但是现在叶阳真的是中毒吗?更何况,有什么毒的毒性能与白兰血匹敌?他们这样糊医乱治,明明就是心怀不轨,是存心想害死叶阳的。”苏陌自知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过了,但她此时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腊月忙拉拉苏陌的衣角,道“姐姐言过了。他们也只是一时心急,才会出此下策,况且也不是没有过以毒攻毒的先列,而有人曾用白兰血以这种方式来治好过人,我想他们只是想着要效仿古人的做法吧!”腊月好方相劝,他知道这次真的是他们做得太过了,但眼下最好还是先安抚好苏陌再做其它的打算!
苏陌听了腊月的话,也只是一时将怒气压下去了一些,心里仍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于是坐到一旁去,冷眼看着腊月,看他要怎么做。
腊月擦擦额上的汗,转身面向那些医生们,道“今天不是我不保你们,是你们做得太过份了。竟然以这样糊乱的法子来治人!若是这位公子只是身负重伤,一时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而短暂的昏迷呢?你们这样用毒岂不是会害死一条人命!”
“公子此言差矣,这位公子看似只是受伤而导致成这样,但这并不表示这位公子并未中毒啊!”此时说话的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看他一撇山羊胡子,只觉得是一脸的奸相,苏陌不免在心底怀疑,这个人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腊月原本对这些人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只觉得这群人真是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一时再也控制不住了,语气上也没好了多少,怒道“你们便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做人的吗?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根本什么都不懂,仍在这里滥竽充数,怡笑大方!太可耻了。”
“你以为我们愿意留在这里吗?若不是你的酬金让我心动,你以为我会不远时,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看这么一个要死不活的人吗?原本还以为只是一些疑难杂症,没想到竟然是给一个活死人医病!你看清楚了没有?他根本不可能有治好的机会了!他已经被人吓过药了,没几天好活的了。”
此人的话,将苏陌的身子劈得一震,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是他看出病因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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