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哥儿了,那我下次再来就是。”
叶阳应完,又是一笑,转身欲走,此时正好撞上了苏陌一脸鄙夷这态,竟然用男色来诱惑人,真是可耻。其实苏陌所气的并非是叶阳以何种手法来引诱别人,而是他此时那副万种风情,谁也掌握不住的模样。
那模样刺得苏陌心中很是气闷,真想一巴掌挥过去,打掉此时仍挂在他脸上的,媚惑天下的笑容。
苏陌心中不爽,依照她的脾性,自是哼哧一声,扭头就走。叶阳跟在后面,脸上笑容越发的美丽。
跟遗祸千年的妖精一样。
苏陌过了拐角,上了马车,不解气地在马车内砸东西出气。
那想手下一重,又偏生下歪了手,一拳就猛地砸在了硬物上,疼得她抱手直呼,紧随其后上了马车的叶阳见状,微微一笑,坐在车外拿起马鞭轻扬一下,便赶着马车骨碌碌地向前行了。
苏陌在车中,虽然气闷,但亦放不下脸去问叶阳到底要去那里,只在里面闷坐着。
叶阳在车外,赶着马车,心里自是高兴得不行,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哼起小曲儿来,声音不大,车下的人听不到,便在马车内的苏陌却是清析可闻的。
叶阳这活泼可爱的小曲儿,对苏陌来说无疑于是火上烧油,人家那么欢喜,就只剩下她一人在车中生气,这是那门子的规矩!
自家在内气得肠穿肚烂,而他地在车内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个鲜明的对比,苏陌往这崎角里一想,原本只有三寸高的怒火,倏地一声真奔马车顶,足有三丈高。
叶阳在外面赶车,微闻马车内苏陌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中兴致又是高了三分。
如此一来二往,一个气得越很,另一个就笑得越很,一个笑得越很,一个就气得越很,这样下去,只怕没个完了。
此时苏陌再也受不了,倏地一下从车内钻出来,手上用力过在,将车帘子都扯掉了,只听她恶狠狠地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喝得比猪叫还难听呢!”
只见苏陌一张脸气得青绿,双眼暴睁,似要脱窗而出一般,再咬牙切齿,双唇嘟起很高,真一副母夜叉的模样,但偏偏在叶阳看来却可爱得不得了,甚至想伸出手去,在苏陌仍上扯上两下,揉捏两下,拭一拭那手感,是不是如想象中的可爱。
若是在平时,叶阳被苏陌骂了,也只是闷闷地不做声,偏过头去不理苏陌,或者是直接走掉,今日叶阳倒是反常地看了苏陌一眼,笑得越发灿烂,只叫苏陌想一拳挥过去,砸掉他的脑袋。
只听他道“你又有何事如此生气?看看一张脸黑得跟母夜叉似的。”
苏陌被他这样一说,顿时被抵得说不出话来,只狠狠地瞪着叶阳,想以目光做为凶器杀死他。叶阳却偏生不受她的影响,亦是兴高彩裂地回过头去,继续赶着马车。
苏陌自知自己这是无理取闹,又被堵得没话说,只得讪讪地钻回马车内,不再吭一声。
只是一张脸越发的黑了,形象跟母夜叉越发地相似了。
叶阳赶着马车,悠闲地走着。因为此时将近中午,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此时已近夏天,这芙蓉城又比京都靠南,自是比那京都热闹,此时时值正午,上街东西的人早就买好,匆匆往家里赶,脚下步子转得飞快,似怕一走得慢了,便被那毒辣的日头赶上,晒得当场焦掉。
那些做生意的小贩位也是尽量将摊子上的东西往内收,就怕被那太阳给晒坏了。
苏陌未在这里度过夏天,所以不知道这里夏天太阳的毒辣。
中午那两个时辰,太阳便像火焰一般,若是在那太阳下晒上一个时辰,不掉层皮,也得让你变个模样。
所以这芙蓉城里的人,一般都不会在午时出门的。若是在冬天里,皆在这正午时候将家里的东西搬出来,晒晒霉气。
苏陌自是不知道这里午时的太阳像鬼一样,可以烤得人外焦内嫩,傻傻地呆在马车内,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微微地左右摇摆着。
没过多少时间,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叶阳在马车内拿了一把油纸伞打着先下了马车,到了地上,再掀起帘子道“下来吧!”
苏陌很很地瞪他一眼,将他伸出来的手当做空气一般,绕过后径自跳下马车。
一暴露在太阳光中,苏陌就觉得身陷烈焰中央一样被烤得难受。赶紧五位并做两步钻进这旁边的一家客栈里。
叶阳见苏陌被太阳烤到后,难受得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几下崩蹿进客栈里,好不容易收起的笑容,顿时又扬了起来。
苏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不理他。知道他今日有些反常,若是与他计较只会让自己更加地生气,脚跟一旋,飘飘然地钻进了客栈里。
苏陌一入客栈,叶阳紧随其后。几步赶到了苏陌身边,用一面方巾捂在她的脸上。
苏陌回头怒瞪着他,叶阳压近距离,贴在她的耳边,似怕被别人听到一般低声道“你是偷出宫的,若是不怕被别人发现,可以不带这一面方巾,若是……”未等他将话说完,叶阳已经生气地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方巾,自主地戴在了脸上。狠狠地瞪他一眼,跳到了一旁去。
刚才他与自己的距离那样的近,他在她耳边说话时,来身他体内的热气扑腾腾地扑在脸的耳根上,脖子上。
惹得她心中一阵酥麻,痒痒的,似有小羽毛在拂着她的心脏一样。
这种感觉是从来未有过的。即使是阿南,那个曾经她深受着的,最后却亲手要了她的命的男人,在他们相爱时,他们做着这些暧昧的举动甚至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她亦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却又喜欢的感觉。
苏陌如避蛇蝎一样的躲着他,这让叶阳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苏陌在不久前表现出来的那一系列表情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顿时让他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
苏陌躲到一旁,脸微微地泛红,这都是叶阳方才那一过份举动所致。极力地掩饰着尴尬,双眼慌不择物地四处乱瞄。
叶阳看她神态窘异,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不当看了,跟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觉得她看得凌乱,毫无目的与章法。再看她的神态,倒像是在避着他一样。
叶阳看不明白,也不想深究,因为先前的一幕已经让他高兴不已,没必要再去究察其它的东西,直到柜台前,道“老板来两间上房。”
声音洪亮,隐隐透出其中喜气。
再瞧那苏陌,原本有白纱遮面,此时双颊绯色,一双瞬子中更是闪烁着异样的神色,让旁人看了,更是觉得诱人得很,特别是那半张白纱面巾,遮住了她下半部分脸,让人忍不住地猜测在那双面巾之下,那双红唇是如何的莹泽诱人,那鼻当是如何的小巧高挺。
叶阳沉浸在喜庆当中,自是不会注意到周围看苏陌的异样目光,只对苏陌叫了一声“上楼去了。”便跟着店小耳上楼了。
苏陌被引入了一间上等客房,而叶阳的就在她的旁边,叶阳在进门前还不忘吩咐“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苏陌已经由先前的愤怒转化为此时的羞愤,羞愤自己竟然会对他这样一个随意的动作而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苏陌一进房间,便碰地一声将门合上,身子抵在门上,揭掉面上的纱布,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靠在门板上,待自己稍微缓和了一些情绪,才向床蹋走去。连日来坐马车赶路,已让她疲惫不堪,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但是她现在坐在这张床上,手下是柔软的锦被时,竟然睡竟全无,只呆呆地坐在这里。双手紧紧地揪着被面。
为了让自己转移思绪,不再让自己总是纠结于方才叶阳给她带来的困扰,双眼四处乱瞄,从房中的摆设一样一样看过去,每一个小东西都看上一眼,当她的目光落在屋子一角梳妆台上的铜镜时,那镜中一张熟悉的脸,微微泛着红,更让她心跳加快。
懊恼地用锦被捂着脑袋,趴在床上,拼命地念叨“睡觉,睡觉。睡着了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咚咚咚三声响,门外有人敲门。
从床上坐起来,苏陌问道“是何人。”
“店小二。”门外的人应了一声,那声音苏陌是记得的,确实是这家店里的店小二,方才上楼时只听他在前面咕噜咕噜说个不停,对那声音苏陌可以说烦了。
随又道“何事?”
“与你一同的那位公子让你梳洗一翻,一会儿去包厢中用饭。”
“你跟他说我不去。”还吃饭呢!苏陌气都气饱了,那里还有心情吃饭。
“姑娘你不可为难小的,那位公子说了,若是你不去,他就让掌柜的辞了我。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想我那上面八十岁老母,下面四五孩子,小的仍要母乳,求姑娘……”
苏陌只想一只鞋子飞出去,砸破此人的脑袋,这么烂的借口也敢拿出来说。但始终是压下了心中的怒气,道“他的话糊编乱诌的,你也相信。”
“姑娘求求你就出来吧!你若是真不出来,我就要丢了这份工作了。我的那一家老小七八口人,就要喝西北风了。”说这么凄楚,指不定是拿了叶阳多少好处。
看这势头,这小二不请她出门去吃饭,怕是誓不出去了。只道“好啦,好啦,我一会儿就出去。你先走罢。”
“姑娘可以说话算话,小的一家的命可全都捏在你的玉手中了。”苏陌扯了一下嘴角呲了一声,道“你若是再不走,本姑娘就真的不出去了。”
只听门外一阵脚步声,那小二的便跑得没踪影了。
苏陌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梳了梳,才出门去。方走到门口,就看到那屋中圆桌上放着一团白白的东西,跺了一脚又折了回去,将那白色布物拿了,遮在面上,才出门去。
一出门才记起,那小二方才并没有告诉她要去那间房吃饭,一个旋身,准备下楼去问问那小二的,或者那掌柜的,然后再去。没想一个转弯,便瞧见叶阳与那小二抗日在一个角落里,叶阳从怀里拿出一个非常刺眼遥,明晃晃的,有些反光的物什来。
那小二则是喜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先在胸前擦了擦手,想是擦掉手上的油渍,再伸出手去,如捧至宝般地接过叶阳递过去的东西。
苏陌一瞧此情此景,顿时一股怒火直奔脑门,果然被她猜中了!
双拳握紧,咬牙切齿道“叶阳薄奚,这餐饭,将是无此生最后一顿!这断头饭,我自会侍候你好好的吃下去。”
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苏陌整个人都像是被熊熊烈火,烧起来了一般!(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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