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无力的手指,指了指游泳池,气喘吁吁道:“你……你扔我进去,我就……就死了。”
银毛被我气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我咧嘴一笑:“想。”
银毛微愣后,随后扯过佣人递过的大浴巾,将我狠狠地包裹了起来。
我转开脸,去看何然。
何然若一只孱弱的猫咪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儿,对我说:“何必,我的腿能动了。”
我望着何然,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直压抑在胸口的乌云终于拨开了一丝缝隙,让我看见了新的希望。
新生儿来到世间的第一声啼鸣,便是肆无忌惮的大哭。我觉得,那是因为他们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看见了光亮,拥有了活着的希望。正如此刻的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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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银毛对我说,山蛇精的罪证是何然送上去的时候,我彻底傻了。
银毛说这件事儿只有少数两三个高层领导知道具体内幕,他也只是知道个一知半解,让我不要多想,继续保持华丽的低调。
说实话,这件事儿带给我的震惊不小。尽管我很好奇何然此刻的想法,但绝对不会像个“事儿妈”似的去问何然。
只是,我会想,若不是因为山蛇精真想让我死,何然也不会将自己的母亲送到法律的铡刀下。即便他的母亲是条冷血的蛇,却毕竟养育了他。
虽然我不知道何然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山蛇精买凶杀夫,但他身上背负的情感压力一定让他无法喘息透气。然而,他却从来不将这一切对我提起,只是独自一个人扛着所有的问题。
这样的何然,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他对我撒娇,对我扯谎,对我发狠,对我娇笑,却也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为我考量着一切,甚至将自己的母亲送进了监狱!我想,在他挣扎的过程中一定伤痕累累了吧。
银毛也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对何然的态度也有所改善。三个人仿佛又回到了在小危楼共度的时光,每天总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好不开心。我甚至提议大家晚上出去摆地摊儿。
当然,这个提议被彻底地鄙视了两下。先不说何然的腿脚还在恢复的过程中,就说这荒山野岭要上哪里招揽顾客?再者,如果开车去市里,这一晚上的收入估计都付不起油钱。
每当这个时候,冰棺材看我们的眼神儿就会变得特别值得考究,就像在研究新物种。
我估计,他可能是感觉很奇怪吧,毕竟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可能三人同行?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这几个人就好像在合租一套幸福房子。
我和银毛是爱情的同居者;我和何然是非爱情、非友情、非亲情的同居者;我和冰棺材则是属于那种忘年同居者;我和鲤鱼就是医用同居者!
冰棺材应该是个特别注重私生活的男人,但不可否认,他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平时我和银毛打闹,他就坐在一边看着。估计,心情应该是非常愉悦了。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银毛,他是怎么看待我对何然的感情。
银毛很精辟地答道:“你可以非常喜欢一个宠物,但你不可能和一个宠物结婚。”
我想,我被华丽丽地囧了一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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