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太理解啤酒瓶子竟会比我的门牙结实,但更不能接受姜汁儿看到被血染红的我时,竟然昏死了过去。
银毛猖狂的大笑此刻听起来极其刺耳,我一把操起地上的啤酒瓶子,就狠狠砸向银毛!
他一手接住啤酒瓶子,随后就砸了出去,在地上碎裂出清脆的声音。他冷着面,仿佛是一座积压的冰川,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脖领,将我帅到了后车座上,然后呼啸而去。
我真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问题,想从机车上跳下去,玩个个性特技,但考虑到车速和医药费,我只能回头看眼仍旧昏迷的姜汁儿,在担心中冒烟离去。
银毛一路狂飙,好像要宣泄自己的愤怒,我吓得抱紧他的腰肢,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甩飞。
我的嘴唇因受伤无法闭合,鲜血随着口水偶尔滑落,在机车的狂飙中,迎风飞出,直接糊在一个男人的鼻子上。
我本想歉意地说声对不起,但机车瞬间飞驰而过,我只见那个男人一手摸向自己的鼻子,一边咒骂道:“看个肥婆屁股你他妈地也能流鼻血!操!”
我哑然,转开头,决计不和那个男人一般计较。双眼盯在银毛的后背上,我是越来越气,于是坏心眼地往他后背上擦血。
结果,却被他冷嘲热讽道:“就算你拱到地底去,也是这幅德行了。”
我恨得牙痒,怒火攻心中,照着他的后肩膀就狠咬了一口!
银毛一声闷哼,愤怒道:“靠!你信不信我将你牙全部掰掉!?”
我哼了哼,已经完全不拿他的威胁当回事儿。
银毛显然心情不好,将速度提到最大,仿佛不要命般向前呼啸而去。
我吓得发抖,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腰,又当起了他的免费沙发垫儿。
机车在闯过了无数个红灯后,终于停在了小残楼门口。我还没等进楼栋,就被房租老太奶用拐杖拦住,强烈要求我给她多交一百元的房费。原因就是楼上现在住了三个人,打扰了她的休息。
我实在不愿意和她多废话,尤其是在我一说话就露风的状态下,只得扫眼身后那凶神恶煞的银毛,指了指自己的残破大牙,对房东老太奶含血道:“您看看,我只要一跟他提钱,他就打我。刚才同他要十元钱买个处理胸罩,他就给了我一拳头,将我板牙弄残了。”
房东老太奶一抖,忙缩回拦着我的拐杖,偷偷瞄了眼黑着脸的银毛,然后缩着脖子回了自己家,将门锁一个接一个地划上。
这时,银毛突然伸手拎住我的脖领,冷笑道:“行啊,越来越会拿我出来说事儿了。”
我气不顺地斜了他一眼,也冷笑道:“谁让家中就你这么一个闲人,好歹也得有点儿利用价值吧?”
银毛眸子忽闪一下,唇角一弯,笑了。却是突然抬起脚,踹上我的屁股,喝道:“上楼!”
我强撑住捏死他的执著怨念,不晓得他怎么一会儿阴一会儿阳,只当他是更年期到了。气呼呼地伸手推了他一下,语气不善地说:“我不上楼,我要去补牙!”
银毛伸手捏开我的下巴,眯眼啧啧道:“依我看,你不用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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