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小北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虽然还需人来搀扶才可走动,但是他那恢复速度已属惊人了,经过这么大一次手术的洗礼,只短短两天便可下床,说起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凌光这几日本是得了李邢特许,可在家中休息的,不过为了自己的朋友,他还是没少往医院跑,碰到了什么急诊,凌光照样还是上阵,根本就没得休息么。。。。。。
“你小子,恢复不错嘛,看来我的医术确实不错呀。”午饭后,凌光与乘年华扶着小北在这间豪华的病房内来回散着步,这是凌光为小北定下的康复计划中的一项,美其名曰---长寿。。。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还有一句---“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后一句凌光可不敢苟同。
到底是大病初愈,走没两步小北便开始气喘吁吁了,凌光二人扶他躺回床上,呵呵笑道:“不错了,能到这地步已经很不错了,别心急,慢慢来。”
小北呐钠道:“慢慢来。。。?我都快被憋死了,你是不知道躺在这里有多难受呀。”
“谁说的?这里床又大又舒服,一点也不比小光那里差,而且吃饭穿衣都有人伺候,最主要的是这里的护士都那么漂亮。”提着两个大塑料袋、内里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小金推门进来,刚巧听到小北的牢骚声,他笑眯眯地回道。
“买来了吗?”凌光冲上前去,夺过小金手中的袋子。
“幸不辱命。”
凌光笑呵呵的打开袋子,原来是一整打厅装的『杰克---丹尼』。自己开了一瓶先大灌一口,再给年华和小金一人递了一瓶,三人爽起。
“我也要!”小北大声叫道。
凌光忙道:“你小声点,这里是住院部,可不是我的办公室,由得你乱喊乱叫,要不是这边规矩严,我也不用让小金偷偷跑下去买酒了。”
小北哼哼道:“那给我来一瓶我就不叫了。”
凌光嘿嘿一笑:“对不起先生,我以您主治医师的身份禁止您在这一个月内进食任何刺激性的食物、饮料。”
“就会拿头衔压人。”小北哼哼两声,紧接着,大家一齐笑了。
“来,我们兄弟俩预祝你此次赴美大捷。”小金举杯祝道。
“大捷?哈哈,我是去学习,又不是去打仗。”
一碰酒杯,三人一饮而尽。
“我走后,小北就交给你们两个小子照看了。”
乘年华:“放心去吧,好好干,为兄弟们争光。”
小金也道:“小北交给我们你放心好了,下午我们就不去送你的飞机了。”
凌光点了点头:“自家兄弟,还落那俗套做什么。来,再干一瓶。”
对于小北,凌光心中有着深深的歉意,因为这次的赴美学习,小北可是受了一躺无妄之灾,还几乎连命都丢了,而小北这当事人至今还被懵在鼓里呢。当然了,自己朋友这次所受的苦,凌光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毕竟,那归根结底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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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6点半,一支十五辆组的中型车队整齐的开赴机场,凌光与李邢还有那余主任同乘居中一辆跑车,前方警车开道,后方亦有压阵,凌光一行的阵势可是不少。还有他们省的几名副省长,省卫生部的几位部长早早就在机场等候车队,毕竟,凌光此次赴美,承载的是他们这间经济大省再一次突破自我的希望。李邢自然不用说,早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凌光可是代表他们医院的哪,而那余主任也是高兴非常,毕竟能有凌光这么一位人才,相信出国后定可为自己的省争得不少颜面,至于那什么为国争光之类的,却不在他考虑范围。
车上时,余主任与李邢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凌光耳旁做着交待,当然都是些注意事项和去那边的起居问题,而至于专业方面的问题,他二人很清楚,没必要再叮嘱什么,就是想谈吧,他们也没那‘资格’,谁有能力教他呀。。。。。。
车上听他二人道来,凌光才知自己老土了,原来自己这次赴美,一应起居生活杂费全由国家承担,再加上李邢和省医学研究中心的私人贴补(还是玩的公家的钱。。。),凌光的荷包可谓丰厚非常,再摸摸口袋里那出发前两天黄嘉送给自己的一沓美金,当时还怕那边物价高,过去了钱不够用的他硬装到了身上,现在望着自己那满满的荷包,真是觉得多此一举了。。。
出发前,与那些政府高官进行了一出短捷的庆祝仪式,凌光望着那些对着自己异常亲切可自己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实在做不出那么热忱的表情,他算是了解到自己与那群政客的差距了。。。。。。倒是那余主任和李邢二人,与那群高官各个都熟捻的很。
整整被折腾了半个小时,凌光终于登上了这架满载众人希望的飞机缓缓升空,即将飞向那大洋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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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世界经济发达国家,这里,从前乃至现在甚或未来,都是淘金者的殿堂、移民者的乐土。
这里拥有世界最先进的科技,这里有着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很讽刺的,这里同时也拥有世界上最精良的杀人武器。。。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与最凶残的杀人部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华盛顿---『巴尔的摩国际机场』,随着从飞机上涌出的人群,在这群蓝眼睛黄头发的人群内缓缓走出了一个黑头发的中国人,在这人群中,瘦小的他看上去仍是那么扎眼。
踏在机场的停机草坪上,那中国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夕阳下落,他缓缓步向停机大厅。
过了安检,那青年站在这宽敞明亮的大厅内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您好。”身后一文雅的男声传来。青年回过头去,望着这架着金丝边眼镜,中等身材的同国籍男子。
很有礼貌的,那男子再道一声:“您好,打扰您一下可以吗?”
“哦,请讲。”那青年也很有礼貌的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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