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得衙内,刘琦早已虚席而待了,见沈清与一中年大汉进来,他便忙起身道:“想必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剑师王越吧,刘琦不才,恭请先生上座。”王越受宠若惊,连称不敢,几人谦虚一番,方才由刘琦坐了主位,王越次之,沈清最末,鲍隆则在厅外守护。
几人坐定,刘琦道:“在下方才听鲍将军说,剑师欲往襄阳设立武馆?”听得王越称是,刘琦便笑道,“在下于襄阳城南正有一处空置的宅子,可借予剑师使用。”王越闻言忙道:“公子大宅,草民如何敢用!我不过一介寒门,只消公子替我寻一处便宜的小铺,一应月钱租金我自可维持。”
刘琦忙道:“大师休要客气,我那宅子空了也就空了,无甚大用,剑师借去,也免得白白荒废。再者,也利于我等时常探望、求教。”一边沈清也是力劝,王越心中一热,只得拜谢,连称公子仁德。
刘琦微微笑道:“在下少时,便已听了剑师大名,早佩服得紧,如今不过为您做些区区小事,称得上什么!”王越这半生受惯了朝中那些大臣的轻视、欺侮,哪里受过皇室宗亲这般礼遇!不由得感慨万分,当即离席而起,拱手道:“公子,在下有要事相告,请屏退左右,休要泄露。”
刘琦闻言一惊,忙命左右侍卫退出,又道:“仲元兄乃是荆州重臣,无需回避。”王越点头允了,随后猛地下跪道:“在下恳请公子救救天子!”此言一出,刘琦沈清都惊得一下立起,刘琦忙道:“剑师快快请起,此等大事请好好计议!”沈清亦是上前相扶。王越便道:“其实在下辞去虎贲护卫之职,除了为设馆授徒之外,还有一桩极为机密的任务,便是为天子寻求援兵!”
刘琦听了一愣,道:“剑师此言何解?”王越叹道:“自董卓入洛阳,所施****无不令人发指!天子虽名为天子,却无实权,每日更要担心重蹈少帝覆辙,无日不是处于心惊胆寒之中!在下此番,便是受天子之密旨,四处寻访宽厚仁德的外臣,领兵入京剿贼!”
两人听罢,俱是叹息,刘琦道:“月前十八路诸侯集结大军进攻虎牢,不日应可破关而入,天子之危如今应可解了。”王越却道:“我出洛阳之时,正是十八路诸侯集结之日,我曾前往查探,却见那里众人皆是自私自利之徒,纠集兵马而来不过为了占上一分好处罢了,不足为谋。”沈清也是赞同道:“正是,十八路诸侯不过面和而心不合,依我度之,再不过月余,必当瓦解。”
王越深以为然,忙又道:“今日公子如此热心待我这等草民,我便知公子乃是宽厚君子,王越不才,恳请公子万万相助天子!”刘琦亦是应道:“剑师抬爱了,刘琦敢不从命!待我等平定南阳,我定告知父亲,请命亲率一支大军,自宛城北上,过三崤、弘农,往洛阳救出天子陛下!”王越听他这般说,当即下拜感谢,连称苍天洪福,沈清暗笑,忙上前将他扶住,又道:“剑师休要激动,且先去厢房歇息吧。”王越也自知失态,忙告声罪,拜别二人下去。
刘琦见得王越下去,微微一笑道:“此事需急不得,但如今尚有一件急事,正要军师知道。”沈清忙问,刘琦诡秘一笑,道:“袁术使者到了,正在客房歇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