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宸神色清淡地挥了挥手,对两人示意了一番,“二位不辞辛劳,连夜回京,辛苦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宁九颔首,刚刚入座,就听萧意楼淡淡一下,道:“若论辛苦,真正辛苦的人是王爷,臣没有回京之前,王爷一直都在为臣担心挂念,教臣受宠若惊。”【1】 【6】 【6】 【小】 【说】
风若宸刚刚碰到杯壁的手下意识地一停,和宁九一道朝着萧意楼看来,他目光淡淡,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萧意楼亦是一副平和静淡的模样,直直回望过去,眼底不见丝毫退让。
宁九微微有些担忧,看了看萧意楼又看了看风若宸,有些做不住了,退让起身行了一记大礼,道:“王爷,微臣有罪,请王爷降罪!”
风若宸目光一松,执起杯盏向他看去,“皇上遇刺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此事事关重大,非本王一人能做主,客容后上了朝堂,群臣会朝时再议。至于二位有无罪过,要等此事查清再说。本王之所以现在召你们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说着,他话音一顿,移向萧意楼,“听闻萧将军找到了一位故人。”
萧意楼道:“准确说来,是王爷的故人。”
“不是将军的故人?”风若宸微微眯起眼睛,反问一句,“若非故人或者旧识,十年已过,将军如何能找得到他?”
萧意楼敛眉,神色渐渐沉肃,“算不得故人或者旧识,只是幼时曾知道、也曾得见过这位,可惜的是,十年已过,物是人非,臣已经快要认不出他了,只能依稀看到一丝往日的影子罢了。”
“只是一丝往日的影子,将军又如何能断定他就是你的故人?本王一直认为,萧将军不是这般轻率之人。”
“身形骨骼面容能改,但是有些东西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比如……”
“比如当年太和帝为其皇后宁氏亲手雕刻的玛瑙腰佩。”
闻言,一直神色平静的风若宸眸色骤然一沉,微微眯了眯眼睛向萧意楼看来,“玛瑙腰佩?”
萧意楼道:“王爷一定也知道这枚玛瑙腰佩,或者应该说,这朝中的老臣几乎无人不知,而若论起来,司珍坊的老人对此就更加印象深刻了。”
风若宸稍稍凝神,放下手中的杯盏,目光却片刻不离萧意楼,“你说的是太和帝在位时,月羌进贡的那枚月形水胆玛瑙?”
萧意楼道:“正是。”
风若宸稍凝片刻,缓缓站起身来,“若是那一枚,自然是人人都知晓。当年太和帝见那枚水胆玛瑙模样奇特,最重要的是中间的水胆呈出凤形,决意将这枚千年难得一遇的玛瑙赠予宁皇后,便寻来司珍坊的人商榷斟酌多时,想着玛瑙要用于何种用途,吊坠发饰都提出过,却因为可能会毁坏玛瑙原样而被弃,最后太和帝决意将其做成一枚腰佩,并在司珍坊大司珍的指导下,亲自在上面刻了一个‘珺’字,而后交由司珍坊以金蚕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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