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布匹,不也要从这里过吗?”
傅瑾抱着膀子,头扭到一旁,却是一言不发。
“现在的国情是什么样的你不是不清楚。我们从打过北伐之后,我们的人民要过日子,孩子们要去接受教育,这个国家要建设,要发展,外有强敌,内有动乱,这个国家和民族面临着种种危机,难道这一切还不够急迫吗?”
说着说着,黄柯站了起来,他指着不远处的大海说道:“前面就是浩瀚无际的海洋,这些都是我们的海洋,你知道吗?从这里到琉球、吕宋都是我们的海洋,但是我们国家的船只在这里航行却要给外国人交钱。”
“但是在这个多强权,少公理的世界上,中华民族依靠什么立足?仅仅凭着一腔热血是不够的,我还需要强大的工业和经济支持。这一切都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我们现在不是钱多,是钱太少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一个能够快速赚钱的机会,但是想要去鱼肉百姓那不可能,所以我们只能够想着从那些有钱人口袋里把钱掏出来。我们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因为我们太贫困了,太落后了。”
黄柯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他走到前面眼睛竟然有些湿润,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让每一个人生活在此的人如此热爱,但这片土地却总是千疮百孔。从鸦片至今,这片土地的上的人就没有抬起头,甚至在多年之后它仍旧饱受欺凌。
想到这里,黄柯有些动容。
听了黄柯的这些话,傅瑾也被触动了,她感觉又看到了那个几大学校园里挥舞着手臂,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黄柯了,他依旧是那样的慷慨,依旧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傅瑾内心中的那股子学生时代保留的爱国激情被彻底唤醒,她闭上眼仿佛能够五四运动时候一幕幕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振奋人心的高呼标语、群情激奋的学生、端着刺刀的军警……
一幕幕画面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忽然,傅瑾快步向前,从后面一下抱住了黄柯。
黄柯有些措不及防,不过却没有挣扎,因为他听到傅瑾哽咽的声音。
他知道,傅瑾不一定在这个时候抱住他并一定是爱他,她只是需要一个肩膀,需要一个能够吐露心声的肩膀。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
傅瑾决定说服父亲,将大笔资金注入深圳,不久之后深圳首家现代意义上的娱乐城开业了,来自上海、杭州等地的美女们每天在这里上演各种精彩的节目,金碧辉煌2楼3楼的里面都是一些包厢,在那里可以看到远处美丽的海景;下面一层是集合了色子、牌九和各种国际玩法的赌博场,进入这里面的人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粗鲁汉子,必须穿着西装才能进入;在包厢里还有专门伺候人的烟土。
黄柯将其命名为“春花秋月”,并且在报纸上大肆宣传,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全国的风流才子就开始来到这里谈论诗词歌赋了。
深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这里没有一个驻军,但为了当地治安,黄柯专门调拨了一帮严以律己的武装警察驻扎在这里,每天负责这里的巡逻和警戒工作。
春花秋月打响了第一炮之后,黄柯就赴上海展开“招商”工作,他想把上海那帮会玩的都赶到深圳,把那里打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都市不夜城。
去上海之前,黄柯乘坐飞机还专门去了一趟马尾船厂。马尾船厂现在规模和以前相比大了很多,大批先进设备和德国技术工人的注入,让他们的生产效率提高了数倍。
现在,他们已经研制出来了多种单翼战斗机和运输机,并且按照之前的顺序,将战斗机分别命名为战1式、战2式,将运输机命名为运1式,以后研发以此类推。
光是飞机生产部,每年就可以生产出500多架战斗机和300多架运输机,这些运输机经过改良可以作为轰炸机和侦察机使用。
不过黄柯还是觉得数量太少,现在唯一的一支航空队飞机才200多架,和强大的日本海空军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巴玉藻似乎看出了黄柯的心思,他悄悄告诉黄柯,吃过饭之后就去给他送一件礼物,保证他会喜欢。
黄柯猜不透是什么,就只好跟着他去了。
巴玉藻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在航空上更是一个千金难买的人才,黄柯重用他让他颇为感激,不过他对黄柯每次都给他安排几十个保镖却不理解,他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没有必要要那么多保镖。
不过一年多前,他在去欧洲考察的时候,却差点被日本特务暗杀,如果不是那些保镖拼死相护,他恐怕已经死在欧洲了,想到这里巴玉藻更加佩服黄柯的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