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廉伯果然隔三差五的会来一趟训练的地方瞧瞧,一来看看这个商团投资回报结果如何?再者就是想看看,这个黄柯在这个地方影响怎么样。
前些日子陈廉伯可是看报纸了,黄柯在报纸上公开指责英美等国在巴黎和会上,可能会做出出卖中国利益的事情这让英国那头很不好受。前几天他去香港的时候,英国那边的朋友就拿出了这份报纸,这让他的脸上颇为有点没光。
参观了新进学兵的训练和生活后,黄柯就陪着陈廉伯去了会议室。刚一进去黄柯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咖啡、雪茄等一些个洋玩意供陈廉伯消受。
陈廉伯点上一根雪茄烟慢悠悠的吸着,黄柯则是站在旁边像一个小兵一样傻笑着。
“陈会长,不知道你对新兵的训练还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吗?”过了一会后,黄柯主动的问道。
吐了一个烟圈,陈廉伯从坎肩的口袋里拿出一支怀表,看了看之后他又啪的一下把表盖合上。
“黄柯,训练的事我不管。练好了你就接着练下去,练不好你就卷铺盖走人。不过暂时看来,这些兵练的都还是不错的,可是你老是在报纸上发表那些文章是什么意思?”
陈廉伯公开表述了自己对黄柯的不满,黄柯知道这是他要卸磨杀驴的前兆,看来这帮人都是唯利是图,只要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什么国家大义都是狗屁。
饶是想了一会后,黄柯淡淡的回道:“我个人只是商团的军事教官,受聘于商团。其他的和商团几乎没关系,在报纸上发表一点个人的言论,顺便赚一点养家糊口的稿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陈廉伯一听这话着急了:“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生意上的事情,你是不懂的。你在报纸上乱说,英国那边很不满意,前几天我去香港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了,你要是缺钱,商团可以把工资给你开高一些……”
黄柯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先生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站在英国人的那边说话,黄柯并不是怪他,人家本来就是英国人。
“陈会长,既然你说到英国,我也是去过的。英国遵从言论自由,为什么我一个中国人在本国的报纸上,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就不行了呢?何况你们给我的工资不算低,我只是想自己再挣点,你知道,最近娶了老婆,手头有点紧……”看着陈廉伯难堪的脸色,黄柯不由一笑,心里头却是一个得意。
脸色通红的陈廉伯半天后说了一句话:“我是你的老板,你不能够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如果那样的话,我将要解散你的职务。”
这几句话黄柯算是听明白了,看来不能够再和他硬抗下去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转了一个念头后,黄柯笑道:“这还不简单,下次我再发表文章的时候,弄一个笔名不就行了,这样既可以给我增加收入,也能够减少你的麻烦。”
陈廉伯看到黄柯让步,暂时也同意了他的这种做法。思考了一会后他说道:“好吧,以后不要再做出对商团不利的事情了。还有,不要在乎蝇头小利,你好歹也是学识渊博的人,这样为了一点光洋去写文章,别人是要笑话的。”
黄柯听后唯唯诺诺点头,陈廉伯冷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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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山通过商团的人找到了黄柯,并把他请到家里吃了顿饭,以答谢他对傅瑾的救命之恩。
进入傅望山家里的时候,黄柯的确有几分羡慕。傅家住在郊区,是一栋典型的欧式建筑,前后还有庭院,面前还有一个西洋喷泉,大理石铺的地面光可鉴人,门口两辆黑色的道奇轿车显示出这家独特的身份。
傅望山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等待着黄柯,进门之后他就热情的招呼黄柯入座。黄柯这天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铮亮的小牛皮皮鞋把他原本挺拔的身材显的更加威武。
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傅瑾和傅国强已经在桌子旁边了,看到黄柯和父亲一起走进来两个人连忙站了起来。
傅瑾向黄柯投了一个甜美的笑容,黄柯心花怒放,真是清纯动人。
落座后,傅望山先是举杯向黄柯表达了谢意:“上次我听小女说了,多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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