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暖意中,冰尘缓缓张开她的双眸。风里邪真抱着她,依然在疾驰。
她不由将环住他脖子上的双手动了下,好像这样才舒服些。
不不爬到她胸前,抬着那双小眼睛瞅着她,好似害怕她有什么事似的。
不久后,风里邪真停下来,他从屋上一跃,落在他们前一日呆的客厅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把冰尘放到地面,着急地对她说:“本体分给我的灵力已经用尽,我马上就会消失。”
冰尘懵懂地点头。
他又说:“怎么去城江的房间,记得吗?”冰尘再次点头,却不懂得怎么道别,她只说:“那再见!”
她瞧见他带着笑倏忽不见了。她愣了一下,看着天色已亮,便沿着昨夜的路缓缓地走着
那一间只放置了简单桌椅的屋子里,海罗有雪正紧张地看着父亲,海罗城江则专心地施术寻觅,而一直倚靠门口的风里邪真则突然望向窗外染冰尘来的方向,嘴角浮起笑意连连。
突然,海罗城江收回手来,脸色凝重。
有雪连忙问道:“爹爹,如何?”
城江不语,转头望风里邪真,他则是摆手:“我说过了……”
被解除术法的天齐瑰画一脸沉重,好似内心被什么窥视了一番,浑身不适。
风里邪真弹指,一条绳索窜出,锁出她娇弱的身躯。他朝她走去,冷冷地说:“我劝你回天齐城去吧!”
天齐瑰画瞪着他,那眼珠子仍然充满愤怒的火焰。
城江此时也开腔了:“瑰画公主,此事本就与风里邪真没有关系,你何必揪着他不放?更何况,你已经给他添了麻烦,而他并不准备追究……”
“我知道跟他没关系,但我知道跟染冰尘绝对有关系!你们为何护着她?如果我姐姐真的得病离世的话,为何你们都惧怕我找染冰尘?”
“我们不是护着她,我们是护着……”
“不,我就是护着她!”风里邪真打断城江的解说,朝他使了个脸色。
天齐瑰画靠近他,幽怨地问道:“我只是想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没有人肯告诉我?就算是父亲,也好像预料到会如此,虽然他心底悔不当初,却也只是封锁城池,不再关注白国事务……为什么他不追究西风苍墨?为什么我姐姐要白白赔上一条命?她可是最疼我的……”
“西风苍墨已经死了,不准再提他的名讳!”风里邪真不顾她梨花带雨的可怜状,愤怒地打断她的哀述。
“为什么你怕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天齐瑰画突然注意起风里邪真在意的东西来,不过这男子倒是只将这点愤怒停留在脸上片刻,即让它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里邪真那副邪里邪气的笑容又回来了:“不,我并不忌惮你那个姐夫,只是……天足夜行如今是白国的王,你想进入破天之地已不是什么难事了。”
“不!”天齐瑰画摇头:“天足夜行不是白国正统的血脉,他只是旁系的皇族,他开启不了那片雪地的封印,唯有……”
风里邪真摇头:“不可能了,西风一脉没有传人,你知道的。”
天齐瑰画别过头,好似她知道却不肯承认这一现实,她想了会儿:“我知道现在无人能打开破天之地的门,我只是问她当初是怎么穿过那片寒地来到白国的……”
有雪此时却插话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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