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陆如海再解释,陈华也知道陆如海和他的朋友是干啥的。他们,要么是南方的那些人,要么是川中的会党,这两类人现在差不多已经联合起来了,正想找个机会闹事。可是,作为对历史一知半解的陈华,对他们这两类人却异乎寻常地清楚。
有人说,是南方的民党推翻了满清。可陈华不这么看,没有民党满清同样长不了。客观地说,1911年的满清已经维持不下去了,川人一个保路运动,竟然要从武昌抽调军力进行镇压,造成了武昌空虚,而武昌起义的主力却不是民党,而是新军。民党的闹事只是起了一个导火索的作用。事实也证明了,武昌起义后民党根本就维持不了局面,不得不从新军中抬出一个黎元洪出来当总督。
“陈兄弟,我朋友他们人很多,力量也很强,就是差武器。”陆如海还在劝道。
“陆兄,别说了,我是生意人。一切得按照生意的规矩来。你应该知道,我的步枪是80元一支,另送50发子弹,单买子弹的话是100发/5元。看在我们相交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用这个价格卖给你。”
对于这些人,陈华的感觉是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民党中除了极少数人还有点为国为民的理想外,其中极大多数人都是投机份子,至于袍哥会党,则更是鱼目混珠,几乎很难见到什么纯粹的革命者。
也因为如此,陈华在自己掌握的力量里,第一要求就是忠诚,对这个团体的忠诚,对整个华夏民族的忠诚,至于各种主义少来,陈华不相信那些主义,陈华相信的是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在社会中不受欺压,拥有人格尊严,同时对社会事务拥有平等的参与机会就够了。
穿越到这个时代,陈华也从侧面了解到一些民党的作为。说实话,陈华对民党和会党组织都没有好感,一次次暗杀,一次次暴动,牺牲的都是华夏的好儿女,牺牲的都是华夏民族的血性和脊梁,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却借此获取各种政治资本。
陆如海离开时神情非常沮丧,也许在他看来,陈华一听民党或会党,一听民党或会党的主张,一定会露出一幅巴结和景仰的神色来。据南方传来的消息,民党在海外只要手一招,不就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吗?可是,无往而不利的民党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凯江富商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陆如海离去了,但陈华的内心却未平静下来。陈华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会党和民党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无孔不入,其渗透力非常厉害。此前,虽然陈华让猫头鹰负责人冯仁对进入特战大队人员的“家世”都进行过调查,但是,其政治主张却未加以注意,其队员在社会上的三朋四友更是没有纳入管理。这些问题,如果不加以注意,极有可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是也。
想到这里,陈华立即让林冲去将冯仁和钟平找来。冯仁是猫头鹰负责人,非常机灵、灵巧,接受新东西快,对自己也忠心,但是毕竟只有17岁,人生经验自然有所不足。钟平现在是警卫排排长,正常情况下,以后会是自己内卫部队的掌舵人,此时,就是由钟平的人在负责华夏公司及各部队的内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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