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静静的站在船上,整个江面一片宁静。
无风。
微浪。
巨船,在江面上一动不动。
南诏大军同样在江岸之上注视着整个巨船。
离歌长啸一声:“上筏。”
南诏大军立马开始登上木筏。等到这些南诏大军不少人登上木筏,开始向巨船进攻之际,廖三冷冷一笑。
水战……
木筏这种水面交通工具,完全不可能撼动巨船。就算木筏接近了巨船,可是怎么登上巨船?
而且廖三的巨船内部都是厚厚的铁板,更是以蒸汽机为动力。想要破坏巨船,这些木筏也不足以造成巨额的伤害。
廖三右手一摆,所有的炮手马上举起自己手中的火把。
此时他们正等着廖三的指令。当廖三的右手突然握拳收回,他们马上就用自己手中的火把点燃了火炮的点燃。
一声声巨响。
震耳欲聋……
一枚枚火炮轰向那些木筏。这些木筏怎么经受的起土炮的进攻。当土炮的炮弹一旦击中,整个木筏完全的破碎不堪。
南诏大军离歌,看在眼里,惊在心里。这五艘巨船的土炮,完全就是一个噩梦。
南诏人虽然不少人会水性,可是在激流的长江当中,稍微生疏一点,就会让人完全的丧命。而那些根本就不会游泳之人,完全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但是离歌并没有撤兵。反而让更多的木筏下水。
廖三看到如此多的木筏下水,更是哈哈大笑。
以廖三看来,如此正是犯了大忌。
水战,最关键的就是船。
你哪怕是人在多,一旦船毁,那些人完全就是被人鱼肉。一万人落水,只需要百来人就可以轻松的收割那些落水人的性命。
而那些水盗出身的将士同样的哈哈一笑。
他们怕南诏人和自己肉搏,可是想打船战的话,那些木筏在他们眼中完全就是摆设。
虽然土炮填装弹药需要不少时间,那些木筏在损失惨重之后,依旧朝巨船开来。在此时已经离巨船不过几十丈的距离了。这个离歌也够狠的,如此不计代价的。那些落水之人,怕是早已经被江水带走。
连坐在旗舰上面的廖三都不得不微微动容。
疯子。
绝对的疯子。
如此不计代价,又能如何?
要知道他们打不过,可以开船离开。而南诏人那些木筏怎么可能追击的上。不怕将领懦夫,就怕将领无知。
一个懦夫,最多自己潜逃,留下所有的军队被人鱼肉,可是那样,将士还可以反击。而一个无知的将领,只会把自己的部队拉上去送死。
“开炮。”
第二轮炮击又开始。
离歌无动于衷,可是木筏上面的南诏人,早就已经对这种可怕的武器胆战心惊。当再次听到炮灰的声音之后,木筏上面的人纷纷的紧紧抱成一团。
第二轮炮击,如此近距离的攻击,。
成功击中木筏的概率也大大的增加。
好在这个时候,这些巨船上面还没有装备加特林箭,否则的话,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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