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边相当厚脸面的学着她的吃法来涮火锅,一边对她淡然说话。
“叶霜柔,尽管你的容貌有瑕、很是不佳,可你各方面的本事极好,本王甚为欣赏你,亦不那么介意你以真容示人了,所以……”
她放下碗筷,轻轻一挑黛眉,冷嗤回话:“所以王爷的意思,是要我在人前无需再戴面纱、或是面具了?”
“可我早已经习惯了这样才能见人,不会因为王爷方才的话而就此作罢。再者,我的丑容真不想让他人见到!”
“……”一时之间,战爵逸居然无言以对,尴尬的继续涮吃火锅。
她也不曾想到,男人竟然这么的不怕麻辣。这晚的红汤锅,比她平时做的菜品又加重了一些麻辣,可谓是特麻特辣。
然而,尊贵的男人虽在无惧麻辣的吃喝着,但是他素来冷白的俊脸,此际却有些泛红。
而且男人的额头、鼻尖上都有了少许细汗,菲薄的菱形唇是那么的绯色潋滟,就连他的耳尖也镀上了一层粉红色。
如此这般的他,除了愈发显得俊美如妖孽,更是平添极其罕见的娇憨可爱。
也让看到他此状的叶霜柔,心跳先是莫名的就漏掉了好几拍,随即骤然间又‘突突突’地飞速加快了心跳。
那晚,二人尽兴嗨涮着火锅、畅饮着桃花醉。而墨貅则是无比惬意的趴在他们二人的脚边,时不时的欢吠几声。
“汪汪汪——”
叶霜柔回想到这里,一行4人已经步进了堂屋之内,她也与战爵逸相继坐在了主位上。
高太医毕恭毕敬的站在了战爵逸的旁边,刘福则是提起炭炉上的水壶,为王爷、王妃冲泡茶茗,奉上热茶。
此时,战爵逸再次看向一袭普通冬衣,却外罩无比精美华贵的、大红羽绉面白狐狸皮鹤氅的叶霜柔。
男人清浅的勾了勾嘴角,话语却是真诚的,“霜儿,你今日去了何处?鹤氅是刚买的?它很配你的清冷气质和莹白肤色!”
叶霜柔当即眉眼一跳,这个从来都是高冷矜贵、睥睨天下的男人,近期在她面前的言行举止几乎是180度的大转变。
他,这是意欲何为?
叶霜柔还真猜不透,也不想花心思去猜,便云淡风轻的回了他。
“王爷,我这款鹤氅看似新物,实则是具有非凡意义的旧衣。故而无论它配不配我,我都同样的喜欢和爱惜它。”
妻子完全不领情,男人抬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刘福与高太医不敢吱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叶霜柔此时看了一眼高太医,又不解的问向战爵逸:“王爷,你带了为颜小姐多次看诊过的高太医来此,所为何事?莫非是颜小姐的病……”
战爵逸一听,赶忙向她解释:“在高太医的看诊用药、药膳方子的精心调理之下,瑶儿的身子已无大碍了。本王让他今日来冬晴苑,是为霜儿你诊脉的。”
“为我诊脉?!”叶霜柔美目闪了几闪,愕然了。她从小到大,向来都是身强体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