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变成白底红纹的美艳绘图。憋滞许久的性欲终于找到了倾泻的渠道,太一的动作,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有力,雅美柔软的臀部被他的身体拍击,发出啪的一声的同时,充满弹性的臀肉就会随之一漾。
一直持续到太一觉得腰有些酸软,无法继续这样用力下去才暂时停止下来,这时,雅美处女的秘穴已经惨不忍睹。刚才还是鲜嫩肉粉色的美丽蜜壶,现在已经布满了血丝,红肿的圈吮在肉棒周围,干净整洁的可爱菊穴,周围也满是半凝固的破瓜之血,就连白嫩娇挺的乳房,也被太一大力的捏揉而有些发肿,一边的乳头被吸吮的有些过度,带着些淡紫色,硬胀在乳房顶端。
雅美已经哭得没了力气,偏着头不愿意去看变成恶魔的哥哥,默默的流着眼泪。太一拔出肉棒的时候,紧贴的膣口发出了轻轻的嘙的一声。他把双手枕到头后,躺在了床上。
而那八条触手一边玩弄着雅美的娇躯,一边把她举到了太一身上。像洋娃娃一样被摆弄成蹲下小便一样的姿势,雅美的身体被慢慢沉了下去。柔软的秘穴像刚才她的小嘴一样,一点点地把肉棒吞吸了进去。
“呃呃呃”比起刚才的姿势,现在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子宫口被顶到的时候,雅美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哀求着。
“不不可以,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托着她的触手猛地一松,一截guī头直接插入到了子宫口里,比腔道的肉壁光滑的多也紧窄的多的触感,给予guī头敏感的区域莫大的刺激,太一兴奋的低吼了一声,用触手抓着妹妹的身体来回摇动,肉棒开始享受着处女柔嫩的子宫。
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占有前面的蜜壶,两条触手盘绕到后面,把雅美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沾染着前面留下的血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屁眼一露出来,一条触手就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雅美的屁股虽然最外面括约肌的部分显得很紧。
但里面却一点都不干,蠕动的直肠带着一种油腻腻的感觉,让触手很轻易地就突入到最深处。“啊屁股不可以不要啊!”难以置信的地方被难以置信的东西插入,吸盘附到肠壁上的同时,雅美发出了尖锐的哀鸣。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太一的肉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相邻的那个洞穴里触手的移动,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的快感愈发强烈,肉棒的根部开始聚积起大量的精液,随着越来越强的翘麻感而蠢蠢欲动。
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狠狠奸淫,又有三条触手把阴核乳房三个点不断地刺激,女性的官能逐渐从疼痛中觉醒,异样的酸麻感令雅美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太一喘息着说:“雅美,开始舒服了吧。哥哥是最棒的男人,能让你愉快到想要哭泣。”“我我没有。”雅美摇着头,想要否定乱伦加上强奸也会产生快感这种可怕的事情“不是不是那样的。”
马上,摁在她股间嫩芽上的触手就加快了动作,吸在阴核上的吸盘不仅来回的揉动,甚至开始旋转起来,雅美再也忍耐不住,一双修长美丽的腿紧紧蜷在了一起,膝盖尽全力向中间并拢,把那条在她下体不断动弹的触手紧紧夹住,也把在她体内抽动的肉棒紧紧夹住。
但触手不会因为被夹住就动弹不得,压在上面的吸盘里,突然伸出了一根细细的尖儿,像一条小舌头一样开始快速的左右舔着雅美的阴蒂。
周围的包皮因为吸盘的缘故完全被扯开,娇嫩的阴核全无遮拦的被那条小舌头任意玩弄,快感的电流一下就遍布雅美的全身上下,瞬间贯穿了她脑海里最后的防线。“哥哥哥呜咕好热,好舒服呜”雅美大声的呻吟着。
随着高潮的到来,开始不自觉地主动扭起了腰。太一连忙抓紧这机会,开始大幅度的抽chā,高潮中的蜜壶无比的敏感,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被滑嫩的腔肉牢牢地吸住,那种舒畅正是他梦想了很久的。
律动的肉棒很快把雅美推向了新的高潮,卖力舞动起来的八条触腕把她飞快的拖进欲望的泥泞沼泽之中,苍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不断爆炸的快感火花。
“啊热热热的进进来了啊”汹涌而出的精液射到雅美的子宫中时,她向后仰直了脖颈,彻底沉沦进性欲之中。
射精的太一也陷进了难以想象的快乐之中,仿佛要把他生命的精华全部灌注到妹妹体内一样,射精的动作不停地在重复着,重复着,娇小子宫很快被灌满,逆流而出的白浊精液仍然在增加,流满了雅美的蜜壶,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雅美雅美”太一兴奋的低吼着,拔出了肉棒,最后一波精液喷射而出,噗的一声糊在了雅美泛着红潮的小脸上,缓缓流进她的嘴角里,而雅美在这强烈的背德感和更强烈的性高潮的夹击下,达到了肉体的极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妹妹,赤裸的全身唯一的残留依然是那条挂在小腿上的丝袜,太一感到由衷的疲惫,他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想到,疲惫的感觉更加浓重。那并不是劳累会带来的感觉,而是会就此长眠一样的危险讯号。
身体开始示警,太一试图挪动触手,才发现八条触手全部失去了控制,软软的垂了下来,就像是饥饿到了极限的动物一样。
他爬下床,开始试图去找一些东西吃,但身体竟然开始本能的抗拒进食这个最根本的动作。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冲到了桌子边,开始疯了一样的翻着桌子上的书。
他不该忘了的,他不该忘了的次日,从深深地疲惫和不适中醒来的雅美,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不敢相信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但看到身上残留的痕迹,那些吸盘的印子,红肿的小穴,裂伤的屁眼,疼痛的乳房,都在说明那场噩梦确实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哥哥好过分”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无声的哭泣起来。
一直哭了很久,她才抬起了头,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哥哥。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找了一件哥哥的衬衣穿上,想着如何对姐姐说这件事。
一下床,却发现有一条半米多长的章鱼死在了桌子前,这吓了她一大跳。眼前的景象和昨夜的噩梦重叠在一起,雅美发出了一声胆寒的尖叫,飞快的冲出了房间。
她没有注意到,那条章鱼的一条腕足挂在桌子上面,压在一本书中一页上。那页纸上密密麻麻的段落中,有那么一行关于章鱼的繁殖特性的说明。
“章鱼的一生,只能交配一次。”后记:仅以此文,献给光荣的无性阶级战士,伟大的未卜先知者,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即使预测对所有比赛,ooxx一次就要完蛋的老处男章鱼保罗。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