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逼了,是不是很快活。”见我没有反应,她加大了摇摆的力度,嘴里念念有词道:“我让你操你妈的逼,我让你操你妈的逼!你以为你妈的逼是那么好操的?”
本来的疼痛,伴上她拼命的摇晃,外加那紧密的蜜穴,让我差一点精关失守。看来锻炼体魄迫在眉睫!我咬了一下舌尖,终于还是挺了过来。
我也是在某论坛上看到,要泄的时候,咬舌尖是有效的,平日里自己撸的时候,或者跟女朋友打赌的时候,每于关键时刻,我常常出此奇招,赖以保全。
我双臂伸直,压在她的肩头。她身高已经挺高了,但是身子真的没长开,骨头都很纤细,肩膀不宽,光滑圆润。她还在继续的说着垃圾话,我毫不介意。
开始在她的摇摆频率之外,加上以我为主导的进退频率。我平时也打篮球,打上了火就会跟对方飙垃圾话。
而每到此时,平日里投篮十个进不了两个的我会变得如有神助,我的防守也会变的更加凶悍。男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点血气,都有那么一点战斗的激情,只是需要点燃而已。
阮离离就点燃了我的欲望。抽chā了十来下,她的yīn道终于有点润滑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痛。我低头去看,果真没有处女血。心头一阵放松,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落寞。她才高二啊!不知便宜了哪个傻逼。阮离离终于放弃了无计划的挣扎。就这么一会,她的头发已经全乱了。
眼中脸上的泪也都凝固,眼角一股灰线在脸上蜿蜒,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眼线。她全身出汗,在乳尖、小腹、肋弓的地方结成汗珠。她的肩膀也被我压出了红印。恩,一人发疯,万佛难当!
不过,女人发疯,鸡鸡来挡。阮离离见我这么看着她,颇不屑地看着我,说道:“你妈的逼美吧!是不是没操过这么美的逼。你以前操过逼么?都是撸的吧!”我继续着原来的节律,以我的经验来说,按照固定的节律活塞运动,比较容易脱敏化,也就比较不容易出火。
“你妈的逼肯定更美,你爹就是这么操你妈的吧!”我一边抽chā,一边问道。她却忽然之间更剧烈的挣扎,让我老二险些从她体内滑脱出来“我操你妈逼!又发哪门子疯?”我咒骂道,但是形式比人强。
我趁势用力刺入,一下子大概已经顶到宫颈口,guī头大概有一部分已经钻进去了,她挣扎的更加用力而没有规律,我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她的背,身子尽量紧贴着她,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小屁股。
并且放弃了自主抽chā运动。说白了,就是搂紧她。我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我感觉自己就像骑在一匹顽劣的小母马身上在颠簸的土地上翻腾,耻骨被她一下一下撞的生疼,她身上的汗更多了。
滑不留手,几次我都差一点被她颠下去,没办法,我只好箍紧自己的双臂,双腿盘住她的大腿,就像遇到暴风雨的水手抱紧船的舵盘,当然,我的小弟一直插在那一蜜幽孔中,外边风浪太大,小屄里边就显得像另一番天地一样静谧。
当然也有汩汩清泉流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么!虽然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自主权,但是,我的口舌仍旧灵活,我的感觉也依旧敏锐。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已经被压成月饼的形状了。
但是,她那两颗奶头却更加坚硬,像两颗小枣子一样,摩擦着我的皮肤,催动着我的浴火。她的双腿绷紧,每一次挣扎都是用力的上挺小腹和屁股,然后重重的落下去,我就跟着她起起落落。有的时候,她也会换成左右摇晃,也是以屁股为节点。
当我慢慢适应了她的节奏,静下心来,放空身体,当我不去感受这些外在的动荡,所有的感觉专注于自己的鸡鸡的时候,竟然也能感受到她小屄的肉壁的收缩,在她用力上挺的时候,或者用力摇摆的时候收缩。
她的子宫颈竟然有的时候也会缩回去,然后重重的撞上我的guī头。我咒骂着她,然后我发现,每当我说“我要操你妈逼”“你妈被操的很开心”或者“你看你妈被干出白沫来了”这样子涉及到她妈的淫语的时候,她就挣扎的特别厉害。
于是,我便周期往复的咒骂,每当她挣扎的力道弱一点的时候,我就提一下她妈,什么“你妈被干累了”、“你妈的逼都肿了”、“你妈的奶子比你大”、“你妈从来不洗逼”、“我在操你妈”、“你妈被狗日”额。
最后那句当我没说,马有失蹄,人有失口!如此将近二十分钟,她终于不动了,在我把所有能跟她妈联系起来的词说了一遍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摇晃一下的时候,我知道丫终于累了。
我也被她摇出了一身臭汗,倒像两个水人抱在一起,我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在她耳边说道:“你那么不爽你妈被操,那我一定操到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