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等看清楚是我时,妈妈的脸就一下子白了。
安然则显得很尴尬,嘴唇也抖起来,他充血的yīn茎还高高的翘着。我顺手抄起门边的一只鞋砸过去,那鞋就正正地砸在yīn茎上,安然就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双手捂住了下体。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飞快地抓了件衣服遮住自己,我指着她叫。“你还是不是人?你疯了,你们都疯了。”边说边哭,哭的伤心欲绝。
我非常愤怒,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对他们的谴责,我心里十分茫然,在我的人生里还没有用来处理此时状况的经验,我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背叛我自己,我就像个孤独的战士一样面对许多敌人。
我跑出了家门,在街头狂奔,安然也追了出来,在一个天桥的下面抓住了我,我拼命地挣扎,他却不肯放手,两人就僵持在那里,这时远处有个人忽然惊叫了一声“青皮!青皮!”我回头去看,就看见了蔷薇。
她边叫着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安然。素影抱住我的时候我一下没认出来她。这也难怪,我顺着河水漂出太平镇以后就没有回去过,那时她才十五六岁,我记得好像差一点就上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我现在可能都和她结婚了,现在我们在素影家里,我挠着头,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一个是现在的女朋友,她俩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而我两个人都背叛了,方琴的妈妈何云早就和我上过床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方琴,何云是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个女人。我是个流氓这大家都知道,流氓一生里总会有很多女人这大家也一定不会奇怪。
但大家一定不相信流氓会有爱情。在遇见何云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我只是很盲目地见女人就追,有机会就上,我觉得和女人的爱情就是扒了她们的衣服在床上操屄,直到看见何云以后我的想法才才改变。
看到何云的那天我去医院看痔疮,你们别笑行不?男人最常得的病就是痔疮了,就像女人常得妇科病,痔疮就是男人的妇科病。这是何云说的,何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据说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是带着敬畏去的她房间,进门却看见她在剪脚指甲,把腿高高地放桌上,小巧的脚白如去皮的藕段,白大褂就滑脱到腰间,露着粉白的一条美腿,那腿刀削般修长,丰满到没有骨头。
我心里的敬畏就换成了惊艳!连叫她的勇气也不见了,就站在门边看着,直到她转头发现我。她被吓了一跳,急忙地起身,那腿就完全隐回裙下面,责怪我怎么不出声!我有些唯唯诺诺。
“你剪的那么入神,我想等你剪好了再叫你。”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不该对你那样没礼貌。我说。
“没关系,你也是在工作嘛!脚虽然是自己的,但指甲在上班的时间也有生长,当然应该在上班的时间把它剪掉。”
她就笑起来,柳叶般的眉毛就生动的扬上去。我就想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比乡下女人有气质,我们镇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没有这样的味道!说了我的情况,她就叫我脱掉裤子趴在床上,扒开屁股检查肛门。她的手很温暖,动作非常轻柔,把一根棉签插进肛门拨来拨去。我的jī巴就硬了起来,因为趴着所以jī巴就一直顶到肚皮。检查完她说。